本来写个条子就能灰溜溜的走了,但现在何冲可不打算真就那么轻易的人让他走掉。逼着简周让手下回去取大印拿材料,让办这些事的人到现场来,必须现场办理,一点都不准拖延。而且何冲还给让朔日象看着那家伙,并且很直白的说只要稍微有点异动,那就别客气,直接吃掉就行了。这可把简周吓坏了,连骂带吼的让手下回去拿东西叫人了,他却一动也不敢动的站在原地,生怕朔日象以为自己做什么坏事了真就一口吃下来。殿丞被困,那些手下还不是飞快的回去飞快的回来,效率绝对是杠杠的。给何冲准备的材料也是各种齐备,只不过上面写着的并不是何冲的名字,而是耿博,更是写明了雨凌宗三个大字。如此一来雨凌宗在府都也算是扎下脚跟了。接下来就是这店铺的所属问题,房屋交易也属于简周管,按理说这事人家本主没发话根本不可能交易。但简周有话在先,而且简周这一趟来简直差点把小命丢了,既然收拾不了何冲那当然是得拿刀帮撒气了。所以这铺子在他的愤怒咆哮之中也就归了何冲所有,算是彻底的改了姓。如此一来,这些硬件设施算是齐备了,关键何冲还是一分钱都没花,这买卖倒是做的值。“简殿丞,要走啊?”拿着自己的那份凭证,何冲美滋滋的对着正快速离开的简周叫道,“要不要我叫朔日象托着你们送一程?”这话不说还好,刚一出口却见那简周好像兔子一样撒开腿就玩命的跑,好像慢一点就得死在这似的。“这就完了?”彭元瑞这会儿胆子大了些,又出来,不过离朔日象远了点,问道,“就这么简单?”“不然还想咋办?”何冲翻个白眼,“大战三百回合?”“总觉得有点不现实。”彭元瑞连续的撇着朔日象,终于还是忍不住,“这大家伙咋办?总不能让它在这趴着吧?”“是哦,咋办呢?”何冲却是笑了笑,转头看向了在远处还傻乎乎站着的刀帮的人。这些人本是押着朔日象来的,他们太清楚这六品灵兽的可怕之处,但谁想到能是这样一个结局。现在简周跑了,彻底的算是没人管他们了,他们又被吓得呆住,只能瞪眼,连跑都不会。“喂,你们!”何冲叫道,“刀帮的是吧,这朔日象还要不要了?这可是你们的!”听到这话,刀帮的帮众还没怎么着,那朔日象却是先呲起牙来了。以前在刀帮的日子就是被关在笼子里,再不然就是被鞭挞,现在终于出来了,朔日象当然不愿回去,而这些人也就成它的头号敌人。“不……不要……”刀帮的那些人赶忙摇头,“你留着吧。”“这多不好意思啊。”何冲讥讽,“你说你们费这么大劲抓着了,让我给白得了,要不然你们还是带走吧!”说着,何冲真就转身回铺子,那朔日象好像得到命令一样高吼着就扑了上去。六品灵兽揍几个小喽啰简直不要太过于轻松,总共也没有几个人,几爪子下去就只剩一个人了,其他的则全被他吞进肚子里当口粮。“等等!”就在朔日象要把最后一个也吃掉时,何冲却忽然阻止,“留他一命,你到铺子门口趴着去。”虽说万分不情愿,但朔日象还是老实的回去,乖乖的趴在那,好像小狗一样,哪还有半点凶猛灵兽的模样。“回去告诉你们帮主,下次再来就派点有能耐的,这算什么本事?”何冲讥讽,“搞个灵兽还便宜了我,真是没什么意思!如果他不想来,也没关系,等我忙完这两天就会亲自寻他,听明白了吗?”“听明白了……”那人使劲咽了下喉咙,赶忙点头。“滚吧,这里以后是我的地方了,刀帮人再敢进来,见一个杀一个!”何冲大声喝道,随即一脚踹在那家伙身上,竟是直接给他踹的飞了出去。种种的摔在地上,那家伙却是都顾不得疼痛,爬起来就跑,生怕朔日象再追上吃了自己。何冲在后面看的哈哈笑,朔日象则是打个哈欠表示很无聊。此时周围围观的人们还是很多,大家都被何冲的手段惊讶的难以相信。“诸位,以后我们雨凌宗就在这安营扎寨了,大家多照顾!”何冲一拱手,“以后这个市场绝对不会出现欺行霸市的行为,我们雨凌宗也绝对不是第二个刀帮,请大家放心做生意!”“你凭什么说刀帮不会回来!”终于,一直不敢吭声的人群里有了第一个问话的声音,却是质问。“会不会回来我说了没用,大家以后看实际就知道了。”何冲笑道,“别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他刀帮的人敢进这里一步,我就让他们死在这里一个人,来多少杀多少!”何冲这话说的充满血腥味,但也很是霸气。那刀帮纵横府都多少年,却一直都没人敢惹,这些人甭管是开店的还是找活的,基本都受他们的剥削,如果何冲真能赶走刀帮,他们当然是高兴。“你要是说的是真的,我们宁可免费给你重装这铺子!”人群再度出现一个声音。但也就是这个声音顿时掀起了人群的响应。“没错,你要是能赶走他们,我们就给你免费装修。”“你要是赶走他们,我们以后就唯你们马首是瞻,听你们雨凌宗的指挥!”“没错没错,但是我们不傻,不会相信你这空口白话的!”无数的声音响起,倒是显示出这些人们心中的无奈。“过几天你们就知道了!”何冲笑了笑,“现在大家不如各司其位,何必为了这点小事耽误了买卖呢?”说完,何冲转身回了铺子,留下那朔日象趴在门口睡觉,却是没人再敢靠近,这倒是比看门的狗好用的多。何冲四人重新坐下,彭元瑞正发表着自己拿震惊的心声,各种难以置信的把着何冲问东问西,差点没给他问出脑震荡来。忽然,外面传来了一个声音,似乎有点远,显然是怕了门口那朔日象。“何老弟,在吗?可否见面聊几句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