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美妇人说没什么问题,但是何冲还是留了一个小心眼,并没有直接走上这圣贤石台。何冲微微弯腰,用神之中指碰了一下这圣贤石台,突然一股玄奥意念出现在在了他的脑海之中,轰的炸开了。一个洪钟大吕的声音在神魂深处响起:“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一句话戛然而止,何冲的眼中却充满了复杂之色,这次神级黄金指竟然没有给出这圣贤石台的资料,而是直接接受到了一股玄之又玄的意念。还有这句话,这是正气歌!仅仅一句话,却在何冲的神魂中不断的洗刷着,渐渐的为何冲的神魂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似乎让神魂变得更加强大了,甚至对于某些阴邪的东西还有一定的克制效果!“小友,你没事吧?”突然美妇人的声音传来,何冲这才回过身神来,轻轻的摇了摇头。“我没事。”说罢,何冲再没有用神级黄金指触碰那圣贤石台,直接走了上去。刚刚走上圣贤石台,整个圣贤石台像是感应到了何冲身上的气息一般,一股强大的气息从圣贤石台减减复苏!外面的美妇人和四个角落中的老妪看着这种情况心中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竟然使得这圣贤石台直接复苏!“不好!小友有危险!”美妇人脸色一变,正要冲进去,却发现一股强大的波动直接从圣贤石台中的那棋台上面爆发,瞬间穿过给何冲的身体,将那四个老妪震的吐血飞出,砸入黑暗之中。而美妇人也是被那余波冲击到,直接昏迷了过去!何冲像是根本没有感觉到周围的异常一样,他看到周围的情景开始发生变化。脚下的也再是冰冷的石台,而是一点点的的覆盖上了一层泥土,泥土上有草木快速生长出来,不一会儿,周围就铺满了草地和花海。渐渐的,有蝴蝶和蜜蜂出现,甚至还听到有清脆的鸟鸣声在附近响起。一个小亭子突兀的出现在何冲的面前,其中有一个石质棋台摆在上面,有中年文士在那儿笑着招手。鉴古行会,顶楼,熊家府邸之中。流萤在熊初墨给她找的房间之中待着,突然之间她脸色一变,手一翻,一个玉牌出现在手中。只见这个玉牌表面光洁,背后有无数复杂的青色纹络,正面是一个何冲虚影的模样。这是流萤采集何冲的气息,制作的本命运牌,能够看到何冲当前的状态。流萤瞒着何冲偷偷的制作的,何冲还不知道自己有这个东西在流萤手中,流萤本是怕哪天何冲翻了离开她,再次失去哥哥。到时候有这个东西,她就能够寻着指示再次找到何冲。然而此刻没想到,好好的,突然的何冲的本命玉牌突然有异动,拿出来一看,竟然发现上面属于何冲的气息正在缓缓消失。流萤楞楞的看着手中的本命玉牌,双手颤抖着将之捧在怀中,闭上眼睛,两行清泪缓缓的脸颊流下。“哥哥!”“啊啊啊啊啊!”流萤双眼猛的睁开,却完全变成了一片青黑色,有不祥的气息从身上流出,一席青黑的铠甲浮现,笼罩在她的身体表面,随后一把巨大的黑色镰刀出现在手中。轰!流萤居住的房间瞬间炸裂开来,流萤一言不发,身体直接出现在熊家府邸上空,取出一杆青黑色的大旗,定在半空之中。青黑色的大旗上有一颗破碎的星辰的图案,深邃而悠远。一股能量波动荡开,青黑色的大旗猎猎作响,一片黑色的虚空在半空中印照,有破碎的星辰虚影出现,其中有阵阵杀声传来。“流萤,你疯了吗?”熊初墨出现在流萤附近,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流萤。却只看到流萤面甲下面那冰冷的青色双眸。流萤身影一闪,瞬间消失在了熊初墨面前,熊初墨脸色一变,手中瞬间出现两把大锤,狠狠的向前砸了过去。一道巨大的金铁剑鸣的声音响起来,随后便看到黑色的镰刀和两把大锤撞在一起,熊初墨猛的吐出一口鲜血,身体直接连带着两把大锤被砸的飞了出去,砸进了一处房间之中。而流萤却定定的立在半空中,没有丝毫的异动。“流萤,我们鉴古行会是不是哪里怠慢你了,怎么连死兆旗都插在我们鉴古行会了,你这是莫非要以纵云楼死兆君主的身份和我们开战么?”熊戊尊的身体突兀出现在半空,一脸凝重的看着面前的流萤。一道流光飞来,熊初墨浑身金色符文甲胄包裹,背后甚至有三对白色的翅膀飞舞。“爷爷,流萤她疯了。”“你把我哥哥弄到哪里去了!”流萤手中镰刀直指熊戊尊,声音如同寒冬冷风。“小友他没事,只不过是去忆梦楼帮他们破解一个古物的禁制,我觉得他可能还获得一些不错的机缘,就让他去了。”说到这里,熊戊尊也是脸色一变,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看向流萤:“莫非小友出了什么事了?”正在两边的对峙的时候,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巨响,只见不远处一道七彩斑斓的光芒冲天而起,直冲云霄。“至尊宝物现事!不好!这次是真的坏了!”熊戊尊现在根本顾不上这边流萤的事情,身影一闪,直接向光芒升起来的地方飞去。流萤双眼看向那七彩光芒升起的地方,感受到几股道器的力量似乎在苏醒。“嬷嬷,做好开战的准备!”流萤对身后的虚空说了一声,化作一道青光也向那边飞了过去,那里正是忆梦楼所在的地方。“领命!”不远处熊初墨看着远处升起的七彩光芒,心中凌乱不已,“倒底发生了什么,好端端的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还有那何冲倒底在纵云楼是什么地位,竟然让流萤不惜召唤死兆星!”“他的身份肯定不止是流萤的哥哥这么简单!”呢喃一声,熊初墨身影消失,至尊宝物出世,恐怕整个域城之中会有大乱,她还是得去做做准备!外面发生的一切,何冲一概不知,此刻他已经坐在了中年文士对面,将手中的狭长的盒子放在棋盘上面,看向中年文士。“你是……”“我名文则钝,我说怎么有人能够在不知多少年后,触发了我烙印在虚空的痕迹,原来,是一位老朋友。”文则钝的双眼如同一片宁静的湖,何冲在这片宁静的湖中看到一颗星辰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