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川将机器的事情，给刘主任解释了后，这个老头才满意。不过他还是遗憾，遗憾的是，他自己没办法第一时间学会这个技术，好用来在老张头他们一群主任前装一下。卓川倒是理解，的确，如果老刘头也有他一样变|态的记忆力，就能记下这套复杂的手法，然后自行去找病号试验了。虽然对方不可能有他一样的灵魂技能，对那些危重急的病号仍旧是无可奈何的。对方只要学会了，一些中晚期之前的肿瘤患者还是有很大把握治愈的。因为这些病号的灵魂之力在一两个月增长后，就能反哺身体，那时候病情发展还不会很厉害，增强后的身体，还是有很大可能克制住继续发展下去的，然后逐渐转好。当然说中晚期的病人，这样的说法，不太符合医学规范，只是人们习惯了，医学上对肿瘤的发展过程，是用罗马数字的II期、III期来称呼的。可以说卓川这个技术，真要推广开来，比之前那个更要震惊世界，不过现在却很难推广。一是不容易培养那么多人手，虽然大部分操作机械能做，但关键步骤，还是要人去把握轻重的，机器在这方面，固然能设定成极为精确的数值，但它没法感觉到病号情绪变化。偏偏卓川这套刺激手法中，有许多是要灵活变化的，病人情绪的微小变化，痛苦还是喜悦，都要用不同的手法，只有人才能感受到这些细微表情，所以离不开人的操作。培养出的人手有限，而且机器本身也很庞大，设计起来也比较复杂，价格昂贵，这两个方面，就决定了它不太可能短时间内推广出去。卓川倒是不介意它被推广开来，只是一是没有一个很科学的解释，他不好去公开推广，二就是上面的原因，成本高昂，也不适合短时间内推广。只能等着技术发展，还有卓川自身地位提高，到了他有了足够权威，能够自行定义这就是科学的时候，而且成本下降，有足够人手时候，他就能推广这东西了。因为推广后，他就有20倍的灵魂之力可以吸收了。而那时候，他的医院和老年城市也早就建设好了，影响力也早该足够了，不用担心会影响到吸引力。不过虽然现在没有推广开来，卓川当下在齐北市的名声，随着一个个患者好转，传言开来，也已经变得更加厉害了。当然这个名声，只是限于一少部分特殊人群中。开始只是有人传言，那位做出重大医学发现的大科学家，又在搞一项临床试验，效果惊人。然后就是有人又说临床试验的步骤，还没正式报批，也不合法，甚至那位大科学家自己也不见得就有行医资格的。不过这些言论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肿瘤专科医院的官方澄清，说这不是什么药品临床试验，不需要什么授权手续，而是在卓川先生的技术支持下，开展的一种特殊治疗方案，合规合法，没有什么法律障碍。很多患者家属纷纷打听到了真相，他们是最敏感的，谁谁病情转好了，一下子就传得很快，更不用说现在各种网络通讯工具发达，家属们都互相联系，论坛，群，还有各大专业医学网站，都有他们的身影出现。卓川此时却没太多时间再亲自治病救人了。因为他算算时间，新世界的试练场景应该要接近尾声了，一个月的文明演化场景快到了，正好他下一步还有许多技术要从新世界中获取，也是该回去一趟了。他的大部分计划安排妥当了，剩下的事情，交给这个身体的高级外挂“小川”去做就可以了，包括吸收灵魂之力，还有治病救人，落实土地和医院的事情。不过当他要走的时候，一个直接打到他手机上的电话，让他还是决定再停留一天。“喂，是卓川先生么，有一件事想要求您一次，如果能成的话，您想要的那块地，我可以白送”这手机号码不是本地的，而是来自京城。卓川一想，不太对头，这语气还有手机号码，都不太像是那方家的人打来的。“您是哪位？”“我的名字很普通，我姓徐，双人徐，叫我徐正成就好”卓川听后，知道自己猜测得不错，恐怕这人比那方明东背景大得多，不然也不敢张嘴一句话，那上百亿的土地，就白送。当然他瞬间就明白过来，对方敢白送，自然是认为自己能给对方带去更大的价值。果然对方下一句话就让他明白过来。“卓川先生最近的新发明，虽然远没上次的动静大，可实际作用要大出百倍千倍还不止，尤其是对我这样的人来说”卓川也不想绕圈子，“那徐先生想做什么交易？”“到底是聪明人，很简单，我家里一个长辈也是重病缠身，……”卓川早就猜到这点了，不过他还有个疑问。“那块地就按市价，也是两三百个亿，您能做主放手？舍得放手？”“呵呵，在有的人眼里，是那么多钱，在我的眼里，那就是个炸弹，早拆早安心”卓川自然是一听就懂，“您说得这么直白，就不怕我也吓得不敢接手么？”手机对面那人又是一笑，“您不用担心，现在上层眼里，您可是比国宝还国宝，更别说您接手的时候，首尾肯定处理干净了”卓川又问道，“那你也大可不必说明，直接将病人送来齐北市立肿瘤医院，接受治疗的”“我这人做事不喜欢藏头露尾，那成不了事情，对您这样的人，我不会搞那一套的，欺瞒医生的人，几乎没几个有好下场的，我冒不了那个险”卓川这才将所有疑虑清理，他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白得一块早就看中的地不说，还能借此给自己将来的医院和老年城市计划，再在高层中扬名，他为何不去做？至于什么人身危险，那更不可能，他的名望和地位，对方不可能做得出来。而且他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了，有着灵魂冲击，就是最好的护身保障了，虽然远远不能说在地球上无敌了，但应付普通意外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