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不怕流氓会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
这是民间俗语。
那么,当某个流氓既会打架,还有文化呢?
这种流氓,只能说是流氓中的精英。
要不然,终于恶狠狠拽断尼龙绳的高烈,也不会在羞恼下,张嘴就吼出那样的话了。
什么叫毁掉人家苏辙的生育权?
让没文化的流氓来说,就是硬生生把人家给那个什么坏了。
很不适应这种流氓文化的苏辙,还稍稍愣了下,才顿悟。
尽管她依旧戴着大口罩,可再次扑来的秦纵横,却能清楚的看到,苏辙的脖子都红了。
对高老弟的那声暴喝,真君子的老秦也是暗中嘴角猛抽:“这小子,还真不愧是高叔叔的儿子!”
顾不上别的了!
当前,兄弟联手先活捉混血女杀再说!!
苏辙同意吗?
肯定不会——
一个高烈,就能要了她的小命;何况,再加上武力值虽然不如高烈,却更加沉稳的秦纵横?
跑!!!
苏辙只能把近乎于爆棚的羞怒,强行压下,转身就跑。
再次施展出了,她腿长、身轻跑路快的优势。
高烈气得哇哇怪叫。
秦纵横却紧紧的抿着嘴角,死死盯着苏辙的背影。
噗通——
苏辙跑到一条河边后,毫不犹豫的一个猛子,就扎了下去。
这条河的水很深,呈现出了诡异的墨绿色;河边,还长满了芦苇;人在跳下去后,只需深潜在某处,一动不动就很难被发现。
关键当前是初冬季节,水温很低。
高烈弯腰抬手,试了下水温,嘴角抽抽了下,放弃了下手搜杀苏辙的念头。
秦纵横也试了下水温,颇有把握的说:“我们只需在注意河岸,在陆地上等待。相信最多半小时,她就算能利用芦苇来呼吸,但也无法忍耐水的低温,会露出踪迹的。除非,她甘心会被冻死在水里。”
“纵横哥所言,很有道理。”
高烈也是这样认为的;一扫被暗算后的气急败坏,又恢复了腼腆的小奶狗样。
但抽烟时的那嚣张样,却让老秦看在眼里后,有了似曾相识的感觉。
兄弟俩虽说在苏辙刺杀周云清那晚,就已经见过面了;但碍于当时情况紧急,并没有多加寒暄。
趁此机会,俩人完全可以,一边密切关注河里的动静,一边吞云吐雾,互诉十年不见的兄弟情了。
当然,他们要是知道苏辙平时都是睡在冰箱冷冻里后,就不会这样满怀信心的,等待她被冻僵了。
十几分钟后,一望数百米的河面上,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
这俩人终于沉不住气了。
商量着是不是下水看看?
这么冷——
还是算了。
俩人各自找了根长树枝,戳着河面,一个往南,一个往北。
虽说这样的“搜查”方式,基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但万一,能瞎猫碰上死耗子呢?
哪有那么多死耗子,被这两只瞎猫碰!
秦纵横一边随便捅着岸边的芦苇丛,逐渐走远。
其实始终躲在俩人脚下,始终不敢乱动的苏辙,也终于可以冒出脑袋,松口气了。
直等秦纵横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内后,苏辙长长吐出一口气;从水下伸出手,把口罩再次戴上;遮住了那张,能让男人心动的花容。
突然!
有脚步声传来。
还有低低的咒骂。
“是那条小奶狗!”
苏辙立即听出了高烈的声音,也猜到他往南边搜索过后,就不耐烦的走了回来,准备和秦纵横会合,一起离开这儿了。
哪怕只有高烈一人,苏辙既没实力,也没胆子敢和他对决。
秦纵横随时都能跑回来的。
她刚要再次没入水下,却又停住了动作。
一根干燥的芦苇,随着她在水中的稍稍移动,横伸在了她下巴处。
如果她低头,或者挪动脑袋,势必会碰触芦苇,发出不正常的动静。
一般人就算听到这种动静,也不会在意。
问题是,高烈是一般人吗!?
苏辙正确的应对方案,就是借助岸边芦苇丛的掩护,安静的呆在这儿,一动不动。
心中盼着高烈,能快点去追秦纵横。
高烈的脚步声,却停住了。
背对着河岸的苏辙,暗中一惊。
“他嘛的,那个臭娘们究竟是逃哪儿去了?不会真冻毙在河里了吧?”
虽说搞不懂,高烈为什么停在了岸边;但苏辙却从他的喃喃自语中,确定他并没有发现自己。
她心中冷笑:“想让我冻死在河里?做你的春秋大梦呢!”
高烈继续自言自语:“可别让老子逮住她。要不然,真会把积攒了23年的天地之精华,都一股脑的送给她。让她从此,彻底丧失生育权。骂的,老子真那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或者说,这正是她所渴望的。毕竟,老子帅的惊天动地。真要给她捅上家伙,岂不是便宜了她?我反而吃大亏了?”
流氓!
臭流氓!!
不要脸,该被千刀万剐的臭流氓!!!
苏辙暗中狂骂,气得嘴唇都在打哆嗦。
却依旧不敢,发出一点点的声音。
更纳闷,这个小流氓为什么停下来了。
“如果我是龙主,遇到这种事该怎么办?”
听高烈这样自语后,苏辙暗骂:“就该拿刀子,把自己割了!”
她的暗骂声未落,忽然有热乎乎的液体,从天而降,洒在了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