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苏辙。
这个就在高烈最心塞时,忽然出现在他视线中的人,赫然是他的女人。
高烈看着苏辙的眼里,闪过一抹愧疚。
虽说双方阵营不同,必要时绝对会大打出手;但苏辙,终究是高烈“一见钟情”的女人。
而且高烈也能清楚的感受到,这个狂妄的小混血,彻底臣服于他后,满脑子的都是他。
单论俩人的感情——
高爷窃以为,即便老大和陆梓琪,也会甘拜下风的。
可俩人感情这般真挚,他却在半小时前;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让另外一个女人,为他接连高歌两曲。
这就混账行为!
就是在亵渎,践踏俩人真挚的爱情啊。
苏辙挽住了他的胳膊,轻声:“高爷,随便走走?”
街头空荡荡。
初冬凌晨的风,很冷。
尤其从河面上吹来的风,竟然有了刺骨的感觉。
这可能是因为高爷的屁股,被横哥抽伤了后;又和楚弦做过剧烈运动,导致还没来得及愈合,就再次迸开的皮肉伤,有关。
看他打了个冷颤后,苏辙抬手,把自己的黑色风衣,披在了他身上。
高烈终于说话了:“你在跟踪我?”
苏辙犹豫了下:“能不能说,想你想的睡不着,只想躲在暗中看着你?”
“小嘴真甜。”
高烈夸了个,干脆的说:“苏辙,我在感情上背叛了你。请原谅我,没有我老大那样的口才。一边到处沾花惹草,一边对陆梓琪作保证不会有下次。我这人表面很帅,其实就是个粗鲁的莽夫。”
高爷并没有意识到,他拿李骁来衬托自己时,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
反而觉得自己特男人——
他看着苏辙,那双在曙光中,依旧平静的眸子:“就在刚才,我像个畜生那样,用特粗暴的方式,上了楚弦。两次。她的腰肢,要比你的软。但腿,没有你的长。”
流氓就是流氓。
不但公然炫耀,还他嘛的对人家两个女孩子的身材,相对比。
苏辙看着他的眼神,却依旧平静淡然。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听高烈,说今晚的风,有些凉呢。
高烈明白了:“其实,你早就知道了。”
苏辙点头:“14楼,并不是太高。最关键的是,楚弦晚上休息时,基本都不拉窗帘。我只需站在对过的楼上,就能看到你们在做什么。”
高烈下意识的回头,看向将江山酒店的方向。
当然什么都看不到。
但他却能从苏辙的平静中,看出什么:“通过美色,来接近我,本来就是你们的计划。”
苏辙回答:“毕竟,你是龙墟第一猛将。对我们的用处,很大。”
她又说:“本来,楚弦就肩负着这个任务。只是谁也没想到,她会如此轻松的完成。”
她没有撒谎。
昨晚她们从红叶会所撤离后,周过在她们四个人的群里,做了个安排。
高烈虽说不是李骁的女人,也不在龙墟中枢;但他和秦纵横在李骁的心中,却占有相当重要大的地位;如果能用手段,把他争取过来,那将有着莫大的好处。
刚看到这个安排时,苏辙心里是很慌的。
她想主动申请这个任务。
可她不能。
第一,楚弦是四人中,最具女人风情的一个。
关键是第二,苏辙在撤离红叶会所后,和高烈“见缝插针”过;肯定得给周过一个解释;于是她就按照高烈的嘱咐,说是被李骁找借口留住,俩人“谈了谈心”。
当然,苏辙不会傻的,主动说她被“李骁”见缝插针了。
她只说,李骁企图用他的“男人魅力”,来拉拢她;毕竟,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那个渣男对付女人,特别的有一套。
周过对苏辙的说法,不但毫不怀疑;反而鼓励她,尽可能的找机会,能成为李骁的女人。
周过还在群里,用无比严厉的语气,训斥了贺兰琅琊。
昨天贺兰琅琊在会所的糟糕表现,差点让四大混血的心血,付之东流。
为此,周过责令贺兰琅琊,自个跪地一宿!!
这些事,苏辙不会告诉高烈;正如,她绝不会通过高烈,来刺探龙墟的情报。
这是俩人早就说好的。
不过高烈自个看出什么后,苏辙就能说了。
尽管高烈更能看出,苏辙就是用眼神的平静,故意暗示他这方面想。
女人啊——
再怎么出类拔萃的女人,一旦深陷爱河后,基本就不怎么理会其它了。
高烈耸耸肩,说:“看来,楚浪得感谢我。”
“楚浪?”
苏辙愣了下。
高烈低头看了眼旁边的石头。
现在他有些累,想坐下。
屁股疼不疼的,先放一边。
只是他刚要坐下,苏辙就抢先坐在了石头上;然后伸手,把高烈抱在怀里,让他坐在了自己腿上。
这样子,能最大程度的减少,高烈屁股上的疼痛。
高烈愣了下。
却抬手拧着她的脸:“苏狂,如果我们不是敌人就好了。我会把你带回家,让我爸妈好好看看你。”
苏狂——
苏辙明白了。
他刚才说过,周过装,楚弦浪,琅琊冷,苏辙狂。
那么,也可以简称为周装,楚浪,贺兰冷,苏狂。
“你能说出这番话,我就很满足了。”
苏辙低低的声音:“高爷,苏辙本来就是个不详的人。更是个,别人的牵线木偶。上面让我伺候谁,我就得伺候谁。绝不能,有自己的感情。何况,我在成为你老大垂涎的女人后,上面就绝不会再安排我,去勾搭别的男人了呢?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借着你老大那口锅,专心致志的爱你一个人。做你自己的,女人了。至于弦姐或者其它的女人,会出现在你身边,我不在乎。”
她是真不在乎吗?
在乎,又能怎么样!?
她很清楚,她是个不祥之人。
能获得高烈的爱,专心给他做女人,就是她最大的造化。
高烈看着女人。
半晌,说:“你给我看看,屁股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