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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情认真,南宫无月微愣片刻,低头紧紧握住她的手道:“好,我们结婚。”
当天,两人就去领了证,然后在众人的见证下,于附近一个小教堂内举办了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婚礼。
简单到连司仪都没有,仓促到连姜末的婚纱都是皇甫嫣让经纪人临时借过来。
可是即便如此,在那个小教堂里,姜末却笑得比一生中任何时候都要美好灿烂。
没有喜宴,没有喜酒。
因为姜末昏倒在了礼堂上。
南宫无月抱着她返回,皇甫青给配了营养液,可谁都知道这些营养液只是治标不治本。
南宫无月没有任何怨言,从他知道这件事开始,他在众人面前就始终平静。
顾篱落看着他们,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为了这个念头,她去找了皇甫执药。
皇甫执药连天被皇甫青抓着,不是研究那些数据,就是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能阻止南宫礼的实验进行下去。
顾篱落找过来的时候,皇甫执药总算是找到个借口可以喘口气了。
他大咧咧坐在客厅沙发上,喝着邱蓝端过来的花茶,看了眼顾篱落,下意识脱口而出道:“你们小两口也是真有意思,也不一块儿过来,非要一个一个来。”
“什么意思?瑾修来过?”顾篱落立刻抓住重点问道。
“额……”皇甫执药差点闪了舌头,忙摇头说,“没有没有。”
旁边皇甫青瞪了他一眼,看着顾篱落问道:“你过来有什么事吗?”
顾篱落点头,问皇甫执药:“我想问你,是不是以姜家血脉为媒介,确实可以有很强的治疗效果?能有多强?”
“嘿,你这问题可算是问对人了。”皇甫执药来了兴趣,茶也不喝了,放下茶杯对顾篱落道,“这么跟你说吧,要是以前我还不敢乱说,但是以现在实验的成熟,说能活死人肉白骨也不算夸张。”
顿了顿,他又接着道:“之前那个千絮,就是白使的妹妹,你应该有印象吧,她疯了那么多年,经过手术,现在可是好好的。”
“你别说的好像无所不能似的行吗?”皇甫青本就厌烦皇甫执药这种痴病听到他这话,没好气道,“你怎么不说这种手术副作用极大,折寿又损命呢?”
“啧,这用说吗?什么事情没有代价?”皇甫执药道,“古代那些饮鸩止渴的人,他们是真的想喝毒药吗?如果可以好好活着,如果可以天赋过人,谁愿意做手术?”
皇甫青一噎,没话说了。
“再说了,小青,你要知道人性的弱点,这世界上,人心是最难满足的,有了一就想要二,所以多的是人愿意用未来的寿命换取眼前的一切。”
“可……”皇甫青还想再辩,顾篱落却打断了他的话问出了第二个问题,“那么,这个实验可以用在姜家女身上吗?”
“什么?”
顾篱落这话一出,不止皇甫青愣住,连皇甫执药也怔住了。
“篱落,你在说什么啊?”邱蓝讷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