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萧冷霆毫无顾忌的离开,夏初心中有些动容,像是他这种身份的人应该很在意自己的形象才是。他虽然不是明星,但也和明星一样是八卦记者最喜欢的,从前跟在萧冷霆身边的记者不是少数。大家都想要从他身上挖出一些喜闻乐见的八卦,谁知道在跟踪了他一周之后。发现这个男人除了工作还是工作,简直就是个工作狂,想要从他身边挖出点八卦比登天还难。各路记者都不相信他这么有钱的人不会沾花惹草,就算他不去沾,那些花花草草也会主动过来。就连著名狗仔专门来跟他,愣是没有挖出一点有用的东西。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人不是禁欲就是个变态!变态到对女人男人都绝缘的体质。所以萧冷霆才会年年被评为国民老公,少女最想要嫁的优质男人。其实他并不是冷漠,也并不是禁欲,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夏初才明白他的欲望是有强烈。他的温暖只是吝啬给陌生人,就算欲望他也保留了下来只给她一人。这场大姨妈正好成了她暂时的挡箭牌,夏初洗了个热水澡,想着刚刚自己在他身下之时似乎也情动了一些。这并不是个好现象,萧冷霆远远比盛正修更加危险,她很清楚像是他这样的人不过只是将自己当成猎物罢了。就算不是猎物也只是宠物,哪个饲主会对自己的宠物动真情?在他的眼中他是主人,她不过是供他取乐的一件玩物而已,夏初想到这里眼眸变冷了一些。三年前的教训已经够了,当年她绝决的离开A市,只有她自己知道每个夜里是怎么熬过来的。从年少时期对盛正修的依赖,对他朦朦胧胧的清纯之恋,到和他的决裂。她花了三年才真正将伤口愈合,所以早在美国她心中就做了决定,她绝对不会再对人动情。情这个字未免也太过于伤人了一点,尤其是和萧冷霆这样的男人谈情,伤的人只会是她。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暂时换上了浴袍,躺在床上看电视。她又恢复成了那个妖娆的尤物,她可以迷倒众生,唯独眼中不会有感情。此刻的萧冷霆到了附近的超市,他这前半生来超市的次数一只手都能够数得过来。平时有什么需要都是助手去办的,像是买姨妈巾更是有生以来头一回。转悠了大半天他才找到那一片红红绿绿的货架上,来到货架前萧冷霆都震惊了。原以为女人用的姨妈巾应该就只有一两种,今天他才是真正开了眼界。他也不知道买什么牌子好,反正就从最贵的拿,刚刚拿了一包发现上面印着日用的字样。难道这玩意儿还有夜用的?视线往旁边一扫果然有夜用的,虽然他也不知道有什么区别,一样拿了一包。等等,自己拿着的是棉柔,旁边还有干爽网面的,这又有什么区别?“先生你好,给女朋友买啊?”一位售货员看到那提着一篮子姨妈巾的大帅哥,非常热情的上前来。“嗯,一般女人用的哪种?”萧冷霆耐心咨询了一下。“额,一般来说,白天都是用日用的,晚上就用夜用,夜用是加长款的,要是害怕侧漏我们这边还有防侧漏的。量多的时候可以选择我们这一款,渗透量大,要是觉得厚重也可以选择轻薄的。在量少的时候就可以选择护垫,有药味和无香的……”柜员如数家珍,一个个娓娓道来。萧冷霆算是长了见识,听得头都大了也弄不太明白,“等等,你把刚刚说的各拿一包。”“好嘞!”店员很开心的将形形色色的姨妈巾塞到了萧冷霆的推车里。“先生,你对你女朋友可真好呢!”柜员大妈都羡慕之极,连买个姨妈巾都如此贴心。萧冷霆听到女朋友三个字心情大好,“她说她肚子疼,这个要怎么办?”“你说的痛经吧,多给她煮点红糖生姜水,记住不要碰冷水就好了,经期一定要温暖。”大妈传授着经验。“女人还真是麻烦呢。”萧冷霆一边嘀咕着,脚却很诚实的去了食品区买红糖生姜。回来的路上顺便还在女装店给她买了几套衣服,刚刚那条黑裙已经被血染了一些。萧冷霆提着一包女装和一包姨妈巾走在路上的时候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尤其是他白衬衣上面的红唇印更是鲜明夺目,围观的女人都在羡慕着有这么好男朋友的女生。当萧冷霆回到酒店的时候,里面传来电视声音,可见那小女人没逃走。看到她穿着一身白色的浴袍慵懒的躺在床上,双腿交叠,那样子说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逼得他差点又狼性大发,电视中传出来一道声音:“请问秋姐,你对于这次盛先生艳照事件是怎么看的?”夏初看得很认真,连他回来了都没有觉察到。电视中的南若秋身穿白色优雅长裙,嘴角永远是最美的弧度。“多谢大家关心,之前我也回应过了,那张图不过是别人P的,我和正修的感情很好呢。”她笑颜如花,似乎真的没有受一点影响,只不过手指看似优雅的牵着裙摆。实际上那只是为了掩饰她内心的愤怒,被她牵着的那点裙摆已经变得褶皱。“那这么说来,两位的订婚仪式还是如期举行哦?”记者再次问道。“这是当然了,我们的感情又没有被影响,为什么要改期呢?”从前她没有进娱乐圈的时候就是两幅面孔,任何事都做得滴水不漏,更不要说在娱乐圈混迹这么久早就练就了一张厚脸皮。“贱女有什么好看的。”萧冷霆冷冷出声,他可没有忘记当年的夏初哭得跟个泪人似的。虽要感激那对渣男贱女将夏初推到自己的身边,不过他压根心里就瞧不起这样的人。“你回来了?”夏初这才看到提着大包小包的萧冷霆。“你去超市打劫了?”她不过就是让他去买姨妈巾,他是不是差点将超市都给搬空了。“没良心的女人,自己去看看需要什么。”他将那一大堆战利品扔到床上,自己则是提着一小包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