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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夕颜在容妃的宫中,让前来给容妃请脉的御医顺便把了脉,那御医顿时欢天喜地的跪倒在地:“恭喜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是喜脉!”
闻言,容妃和坐在一旁的踏雪都同时笑了起来,恭喜她。
夕颜心中也满是欢喜,却也并无多少惊,因为皇甫清宇既然说了想再要一个孩子,便自然有他的手段必定可以达到目的,所以这个孩子,一早就已经在夕颜的预料之中。
容妃欢喜之余,一时又伤感起来:“可惜先帝看不见皇帝和老九的孩子,否则,不知该有多欢喜呢。”
夕颜见状,忙道:“娘娘说错了,父皇在天上看得见的。”
闻言,容妃忙的点了点头:“是的是的,是我说错了。人老了,总是容易伤春悲秋。”
夕颜又在她宫中坐了片刻,才起身告辞。带了银针走出宫殿,却不觉走到了御书房的位置。银针看出她的心思,笑了笑,道:“娘娘,不如去问问宋公公皇上会忙到几时,去暖阁等等吧?”
夕颜想了想,便点头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而去。
果然在门口就遇见了宋文远,银针忙道:“宋公公,皇上还没忙完吗?”
宋文远忙的给夕颜请了安,方才道:“回娘娘,西越派了使臣过来,皇上这会儿正在御书房中接见,怕一时半会儿闲不下来。”
夕颜一听是西越派来的时辰,顿时来了兴致,对宋文远招了招手,低声说了两句。宋文远立刻一脸为难的看着她,夕颜佯装板起脸,道:“皇上若然怪罪下来,我一力承担,你怕头怕尾的做什么?”
宋文远几乎要哭出来,还是不得不按照夕颜的吩咐去做。
未几,御书房的门便被叩响,一小太监托着茶盘进了殿中,行了礼,不动声色的为皇甫清宇和下方坐的那来自西越的使臣换了茶,便退到一边站定。
这也不是别人,正是夕颜。她站到一边之后,眼见着皇甫清宇似是没有注意到自己,这才微微转头看向了底下坐着的那人,却是西越礼部大臣卢惊涛。她心中一时好奇花君宝派这个人过来做什么,便侧耳听二人说话。
皇甫清宇低了头不知在看着什么,片刻之后,抬起头来淡淡一笑:“贵国皇帝费心了,礼物朕收下了,待他日朕亲自修书一封向贵国皇帝致谢。”
卢惊涛也笑得恰到好处:“谢皇上。北漠西越两国,本就是姻亲之国,礼尚往来也是应该。我主也是为了谢皇上之前的厚重聘礼而已。”
花君宝派这么一个人来,竟然只是为了送礼?夕颜倒是愈发的惊异了,忍不住伸长了脖子,往皇甫清宇面前的那份礼单上看去。谁知皇甫清宇却好巧不巧的恰好将那份礼单阖上,夕颜什么也没看着,只听他对卢惊涛道:“如此,请卢大人先行安置,待到晚上,朕设宴为卢大人洗尘。”
“多谢皇上。”卢惊涛站起身来,告退了。
御书房中便只剩了夕颜和皇甫清宇二人,但见他缓缓靠向椅背,闭上了眼睛,淡淡开口道:“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