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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会这样,我们还不如在清月庵的庭院里住一晚,在那里我们好歹有衣服穿,有马车可坐。”抱紧双臂,端木四婶看着端木二婶叹息道。
是自己做的决定才让大家落得如此狼狈,端木二婶心中就是再生气,也不敢在这时候和端木四婶争吵,只小声辩解道:“谁能想到秦家别院会突然走水,还一发不可收拾。”
水火无情,听到端木二婶的话,端木四婶也是一阵叹息。
认真说起来,虽然是端木二婶做主离开清月庵,也是她做主来的秦家别院。说白了她自己也不想在清月庵的院子里住一夜,不然那会儿她那会儿就该阻止她出清月庵。
秦家别院的大火太过突然,看着不远处秦世子和端木焮那狼狈模样,只怕他也没想过好好的别院会一夜之间只剩下灰烬。
收回目光,端木四婶突然道:“二嫂,这火起来的太快,还波及整个别院,只怕这场火不简单……”
“你是说有人故意放的这场火?”端木二婶皱眉问道。
“我是有这种感觉,却没有任何证据。”说着,端木四婶靠近端木二婶耳边,小声道:“二嫂,咱们不过是深宅妇人,平时又不与人结怨,秦世子又不参与朝政,从与人无怨,这场大火看似是普通火灾,只怕是有人故意为之。”
听到端木四婶的话,端木二婶仔细思考着她说的那些话,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个理,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端木媱的影子。
在端木二婶看来,端木媱虽然有些本事,却还没到如此厉害的地步,这场火肯定不会与她有关,轻轻摇了摇头,将那个不切实际的念头压下。
端木四婶等不到端木二婶的回应,看她突然摇头,眼神一转,用更小的声音说道:“二嫂,咱们家新回来的这位四小姐看起来平平无奇,却有一手比宫中太医还厉害的医术,更能轻而易举找到黄金石榴树那般的好东西,你说她这样厉害的人物昨天受了气,会不会想办法报复我们?”
“四弟妹,无凭无据,这话可不能乱说……”听端木四婶提到端木媱,端木二婶呆了一下,警告道:“四丫头这次出门连同车夫总共才带了四个人,我们回来的又突然,她若能连这都算计进去,也不会在家里处处被端木焮压一头了。”
“那茗柳曾经还是焮丫头身边的人,如今不也以她马首是瞻?”端木四婶嘲讽一笑,才继续道:“二嫂,媱丫头身边那几个人全都是放在明面上给我们看的,背地里还不知道跟了多少人,杀人放火这样的事也不一定非要她自己动手。”
说到这里,端木四婶往端木二婶身边靠了靠,用更小的声音说道:“二嫂,那秦世子昨天耍了那么多阴招,被媱丫头一眼看穿后,我们却为其掩护,只怕这场大火要报复的人不仅是秦世子,就连我们也在她的报复之内。”
“这怎么可能,我们可是她的长辈……”端木二婶想也不想说道。
“长辈……”嘲讽一笑,端木四婶坐正一些,“二嫂,那丫头自从回来后看着是安安分分的,那眼神却明显没将我们这些叔叔婶婶放在眼中。
二嫂,昨天我们一直站在秦世子这一边,可没将她当做侄女看待,她怎么还会认我们当婶婶?依我看这场大火就是她报复我们特意让人放的。”
听端木四婶说的那么认真,端木二婶也信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