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谧系带的空隙,雀鸣终于发现了盒中还有一只浅蓝的荷包。
她顺手拿起来细细摸了摸上面的荷花纹路,感觉不是特别细致,应该不是店里绣娘绣的吧。正想着呢,就又见到荷包右下角绣了“鸣儿”二字。
“这是你绣的?”雀鸣猛地抬起了头,抓起沈谧刚刚系好袜带的手,清楚的看见无名指腹上被捅了个小小的针眼。
沈谧看了看她手里的荷包,只是笑了笑反手握着她的手。
“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还担心这些东西有些...奇怪。”他不自然的耸了耸肩膀,看了一眼还挺合脚的暑袜。
“我喜欢你呀!”雀鸣大喊着,跪坐起来搂着沈谧的脖子,使劲亲了一口他的脸。
沈谧见到鸣儿如此开心,嘴角也抑不住的上扬。他摸了摸雀鸣刚刚亲过的地方,仍有余温,还可回味。
“之前的日子让你受苦了。以后我一定不会再松手一次,绝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一次。”他挽着鸣儿的腰,指尖触碰到她曾经有过孩子的肚子。
芈何 75zhongwen.com 芈。如今她的小腹早就已经收回如最初,连孕前的衣服都能再穿上。但肉体的伤口能愈合,心上的创伤必定是此生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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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她是那么的期盼自己的孩子能够安安稳稳地来到这个世上,给沈府添一些不一样的色彩。都怪他的不够缜密,才让接二连三的打击压垮她。
想到这些沈谧心中就难免的有些难过。
“逛了一天,歇会儿吧。”他见鸣儿靠着自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便又强迫着自己挤出笑容,劝她再睡会儿。
雀鸣咂咂嘴,刚闭上眼又睁开:“一会儿晚膳记得叫我。”
沈谧点了点头,掖好被角:“好。”
等到鸣儿呼吸平稳缓慢,沈谧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
他看了一眼低着头面着壁的燎远,“过来。”将他引到了走廊的尽头。
燎远可是将方才房内公子和夫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当真是腻歪到让人起了鸡皮疙瘩。
不过他又想起自己犯的错事,还是有些心虚。公子已经许久没有训过他了,到底还是将这一天这一刻盼来了。
唉,大意了。
沈谧抬起头盯着燎远飘忽的眼神,硬生生将他躲闪的目光重新拉回。
燎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挠了挠后脑勺。看到沈谧的脸色依旧冷漠阴沉,又立刻敛了笑容耷拉着委屈的脸,想要辩解一番。
“卑职,也,也是,担心夫人淋了雨会着凉......”
他将自己刚刚在门口面壁时练习了好多遍的可怜表情用力重现,又说了和莳兰方才一样的话。燎远本以为自己十拿九稳的能混过去了,却还是低估了沈谧的记忆力。
汜减 75*zh on &#103we n .com 汜。&#29306&#22914&#32&#122&#104&#117&#105&#121&#111&#46&#99&#111&#109&#32&#29306&#22914&#12290“你进门的时候喊的谁?”沈谧看他还是不思悔改,气愤之余,心中的惩罚方法都快写一面墙了。
真是好久没教训他了。
燎远支支吾吾却不敢颠倒是非,还是认了错:“......喊的莳兰。”
“那你跟我说你担心夫人?”沈谧压着嗓音,怕吵醒周围住户,以及刚睡着的鸣儿,“燎远你小子最近吃了豹子胆了?越来越为所欲为。”
“卑职不敢!”燎远这点眼色还是有的,立马一跪一磕认罪。
尽管他只是关心莳兰去收衣服时有没有淋了雨,但一声不响还闯了主的房间确实是莽撞了。
“行了,”沈谧知道燎远已经认了错,便挥了挥袖子又将手背在身后,“军法抄三遍。”
沈谧刚要走,就被燎远鼓起勇气叫住:“公子,请问是...哪,哪个军法?”说着还咽了口唾沫。
“......”沈谧也只是说顺口了,的确没想过是哪个军法。如今自己虽仍是杭洛国的人,但不再是朝廷官员,理应是不该再用军法治家的了。
“沈府家规抄三遍。”他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坠茵和雀鸣都...(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