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危险的计谋(1 / 1)

“我要是说了那个人也不会放过我家人的!”陈灿惊恐的摇了摇头说道。很明显,朱东升的话已经让他原本坚定的内心动摇了。“放心吧,我们在抓捕之前会保护好你们的家人的,但是你要是被捕了,恐怕不但你的家人名誉受损害,雇佣你干这个事的人也不会放过你的家人吧,你考虑清楚,机会只有一次!”朱东升说话循序渐进,而且很有章法,一点一点的击垮着陈灿心中的防线。“我……你真的能保护好我的家人么?”陈灿再一次问道。朱东升拍了拍胸口道“我保证,绝对会保证你家人的安全!”“好”……第二天半早上,朱东升带着一个警员急匆匆的来到了医院。而陈灿的家人,朱东升也已经安排便衣警察保护了起来。走到陈凡病床前面的时候,朱东升让警员在外面等着,自己则快步的走了进去。叶珍珍正在床边帮陈凡喂着稀饭,朱东升扫了一眼,不由的暗暗念叨了一句,这陈神医虽然受伤,不过也是艳福不浅啊。“咳咳!”朱东升故意咳嗽了两声道“陈医生,我想和你单独的聊几句行么?”“没问题!”叶珍珍点了点头,快步的走了出去。病房当中只剩下了陈凡,朱东升这才开口寒暄道“陈医生,你的伤不要紧了吧?”“还好!”朱东升微微一惊,昨晚看陈凡的时候已经是一个血人了,现在就已经可以坐起来了,恢复的也太快了。“陈神医,那我就直说了,派来杀手杀你的人是一个叫做永哥的家伙,我记得他是七爷的手下,你和这个人有过节么?”陈凡摇了摇头。“那恐怕是有人花钱让永哥找人杀你的,要想知道真正的幕后凶手,恐怕还得先拿下永哥才行!”说到这里朱东升的眉头微微一皱。毕竟有七爷这个可以和四大家族抗衡的黑马在后面撑腰,想要直接动永哥实在不是明智之选。虽然朱东升一直都在调查和七爷相关的东西,但还不足以撼动七爷。“朱局长,你是担心拿不下永哥对吧?”陈凡问道。朱东升点了点头“我们现在只有陈灿的一面之词,永哥也很精明,没留下任何能指向他的证据,这事情就很难办!”“那要是我们从永哥那里搜,不就可以很容易找到证据了么?”“不行,我们没有搜查令,永哥肯定是不会让我们搜查的!除非……”朱东升犹豫了一下。“除非什么?”“除非我们能演一场戏,我刚好有理由带人进入永哥的地盘,趁机搜索一番,只要拿到关键性的证据,比如通话记录,转账记录,或者是找到一些非法物品,先将他控制起来,再仔细调查,肯定会有结果的!”陈凡思索了一下道“这个简单,只要有人在里面大闹一场,你们带人进去搜索就好了!”“但是……”“你们需要一个人吧,我去就行了!”陈凡很爽快的说道。朱东升连忙摇了摇头道“不行,陈神医,你身上的伤口还没有痊愈,这样去的话很危险的!”话刚落下,陈凡直接从床上就跳了下来,挥舞了一个胳膊,原本身上的刀痕也只剩下了一个疤痕,而陈凡看上去则是生龙活虎,好像一点事都没有一样。“根据陈灿所说,他们三天之内必须要杀了你,今晚恐怕就是最后的期限了,我们必须在之前动手,才能避免打草惊蛇!”“好!”简单的安排了一下行动的时间,朱东升匆匆的便离开了医院,回到局子里面召开秘密会议,安排警员协助今晚的突击行动。而就在这时,叶珍珍一脸不满的走了进来。“你不能去,这太危险了!”叶珍珍说道。陈凡尴尬一笑道“珍珍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万一你在出事了怎么办?”陈凡抬起了两根手指,对天发誓道“我发誓,绝对不会有事,你忘了,我刚才还答应你过两天和你参加你奶奶的寿宴呢?”“这可是你答应我的不许食言!”“呃!”忽然间叶珍珍一把抱住了陈凡,薄红的嘴唇就吻了上来。陈凡欲拒还迎了一番,还是倒在了床上。十多分钟后,叶珍珍松开了陈凡,瞥了一眼衣服上的皱褶,小脸一红,连忙整理了一下衣服。“你才好了一点,就胡思乱想什么,我去洗碗了,你好好休息!”说完叶珍珍整理了一下衣服,慢悠悠的走了出去。看着曼妙的背影,陈凡禁不住的咽了一口唾沫,叶珍珍温柔的样子还真是容易让人冲动,差点就擦枪走火了,还要叶珍珍及时拉上了保险栓。傍晚时分,永哥的包房当中。依旧是一副声色犬马的样子,旁边的手下提醒道“永哥,今儿就是薛虎委派我们生意的最后一天了,我们还没有得到消息,会不会出事了?”“放你特么的狗屁!”永哥很不爽的一脚踹开了怀中的女人,吸了两口白色粉末,没好气的说道“老子的兴致都被你搞没了,既然是陈平出手,那可是佣兵出身,而且手上沾染了数十条不同国家的人命,对付一个医生还不是绰绰有余!”“是是,永哥说的对,是我多虑了,您继续玩啊!”“砰砰砰!”敲门声音响起。永哥很不耐烦的骂道“那个找死的家伙,不知道老子这里没有通报是不扔进来的,给我出去先扇两耳光去!”“是!”这个手下暗骂了一句门外的倒霉家伙,便冷笑的打开了门,准备用门外的家伙出出气。随着门打开,直接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正提着看场子的男人站在门口。看到门开,陈凡直接将手上的男子扔了进去,砸在了永哥的二把手身上。“永哥,快弄死这小子,他就是来闹事的,已经打倒了我们好几个兄弟了!”挨打的男子惊恐的喊道。毕竟刚才陈凡表现的实力太具有压迫力了,几个看场子的一拥而上,结果没撑到一分钟,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