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n，如果你的心里没有魔鬼，你怎么会需要上帝呢。”teresa说道。

“你不是她，滚开。”斯德春叫道，“瓜神就是我的上帝，我不需要你扮成她来蛊惑我。”

“我没有扮成她，我本来就是她，瓜神就是我们每一个没有见道瓜神的人。

我曾将心灵奉献给了天主，而面对瓜神，我只能奉献我的双眼，kan，请你过来，亲爱的，用你手边的圆规刺进我的心脏吧。”teresa指着斯德春的身边说道。

斯德春低头一看，他的脚边，真的有一只圆规，“不前你不是她，你是这群魔鬼变换出来的戏法，你不要想欺骗我。”

teresa用那双西瓜眼看了看斯德春笑道：

“kan，你最爱喝白兰地，你不喜欢杜松子酒，你在卧室里总喜欢光着身子，你喜欢在我收拾屋子的时候来找我亲热，你挖出了你小时候候埋在后院的牙齿，你还喜欢我像只猫一样趴在沙发边看着你……，”

“teresa，真的是你么，”斯德春

颤抖着嘴唇说道。

“我要走了。”teresa说道。

“去哪？亲爱的。”斯德春忙走了过去说道。

“不，别过来。” teresa后退了一步叫道。

“怎么了？”斯德春问道。

“我们的孩子没了，”teresa突然说道。

“那是个意外，亲爱的。”斯德春说道。

“kan，那是惩罚。”teresa用力甩动着双手冲斯德春嘶吼道。

“……”，斯德春停下来了，看着妻子。

“看看你们都干了些什么，kan，我丈夫，天哪，他是个凶手。那些战火中孩子们，你们杀害了他们的父亲和母亲。”tresa甩动着双手叫道。

斯德春突然冷静了下来，“那是他们名族内部的反对派干的，不是我们。”

“可是你们支持了他们。”teresa说道。

“你曾经的天主说过，神关爱世人，我们不能抛弃他们的需求。那些低等的生命，如果自己能够解决自身的矛盾，何必会寻求我们的帮助呢。”斯德春解释道。

“可这不是神的旨意。”tresa说道。

“瓜神的意义的伟大，就在于他告诉我们力量决定一切，计谋获得一切，所谓正义，就是一切的行为，都要符合我们自身的利益。”斯德春说道。

“你变了kan，”tresa的眼睛突然变回了正常，那是一双深褐色的瞳孔。

“亲爱的，你这样子这多美，就像我在布鲁威尔第一次见到你一样。”斯德春笑道。

“是的，这是靠鲜血累积的美丽。”teresa说道。

“你吃牛排的时候，会考虑过牛的眼泪么？”斯德春说道。

“这不一样，”teresa说道。

“一样的，你不要把那些不信仰信瓜神的生命当成人，他们不过一些群畜而已，他们的语言和文字都令我感到可笑。”斯德春说道。

“kan，我要走了。”teresa再次说道。

“走？去哪里？”斯德春似乎忘记了自己刚刚还在一张餐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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