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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急
清晨,天空忽然飘起来了一朵雪花,晶莹,飘逸,随后,雪花越来越多,迈着轻盈的舞步,散落在整个世界,时而稀疏,时而浓密,不急不缓。
雪越下越大,她静若处子,动则仙子,即使有风,她也保持一贯的优雅。
紫阳静静的站立在后山怪石旁,看着漫天飞舞的雪,没有运转元力,任由轻舞的雪飘在自己身上,冰凉的感觉,能让自己时刻清醒。
抚摸着身旁的怪石,紫阳陡然动身,伴着漫天飞雪修炼起武技来,紫阳周围的雪纷纷向紫阳靠拢,画着优美的轨迹,围绕着紫阳旋转起来,一层又一层,渐渐的越聚越多,凝聚的雪球也越来越大,紫阳猛然发力,身上气势猛然一扬,疏散的雪花猛然合拢,凝成了一个人高的冰柱。
想着白雪怜的模样,紫阳的手中忽然多了一把剑,剑身略短,但剑身散发的冷冽的气息令人心惊,剑身上曲折的花纹充满沧桑的气势,它一出现,就仿佛是天地间的王者。
剑竟然嘶鸣起来,尖锐的声音在空旷的后山久久不能平息,苍茫的剑气从锋锐的剑锋弹射而出,在虚空中划出了几道剑气涟漪,空气微微荡漾,泛起一片片雪花,正如它的名字一样,至尊,它一出世,就仿佛是天地间的至尊。
“你也闷坏了吧。”紫阳轻轻的抚摸剑身,怜惜的说道。
手中的剑又一声嘶鸣,仿佛在回应紫阳,剑身猛烈的颤抖,仿佛在催促紫阳。
“今天,我们不杀人。”紫阳轻笑道,看着古朴的剑身仿佛看着心爱的恋人。
看着眼前一人高的冰柱,紫阳踩着浮光掠影的脚步游走起来,在飘舞的大雪中,紫阳的身影若隐若现,点点残影显得出尘和淡然,剑尖在冰柱上或轻擦,或重划,一片片冰屑飞舞,飘落。
气势陡然一变,紫阳的剑又变的柔和起来,似清风荡漾荷塘,又似细雨轻洒孤山,一会又刚烈无比,像枪击铁板,斧辟华山。时而又变的乱无章法,万箭齐发,交乱错杂。
时而似惊鸿,时而化雄鹰。
末了,一尊冰雕慢慢显现出来,赫然是白雪怜的模样,竟连眉目之间的神韵都一般无二,晶莹的冰雕如一尊冰雪女神般伫立在雪中,紫阳欣然而笑。
怎么也得让当事人看看,紫阳的笑容依旧,又看了一眼下的势头正足的大雪,紫阳消失在原地,只剩下一尊冰雕在雪中微微叹息。
白雪怜的映月居,依然是那么安静,只是少了昔日淡雅的菊花,紫阳缓缓的行至映月居门前,看着紧闭的檀木门,微微一笑,没想到白雪怜也有赖床的习惯,因为映月居的门前毫无脚印,肯定没出来过,摇了摇头,紫阳正想敲门,突然眉头紧皱,轰然一脚踹开门,径直冲向白雪怜的床边。
“白雪怜”,紫阳略微急切,声音竟显的有些改变。
可是一片安静,床上的白雪怜并没有回答,紫阳闪电般的探出左手,拉住了白雪怜雪白的手腕。
入手是一片浸入骨髓的冰冷,紫阳心惊,自己的修为已摸触到武王门槛,竟然差点抵御不住这彻骨的寒冷,怎么会这么凉,怪不得白雪怜会晕厥过去,如此冰冷又怎么是她能受的了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紫阳眉头紧锁,紧紧的抓着白雪怜的手腕,缓缓的度过元力,神识外放,紧紧的跟着元力游走,紫阳的元力才刚进入白雪怜的身体没多久,就碰上了一股冰冷的能量,就是这些能量,只是白雪怜的身体里怎么会突然多出这么一股冰系能量,来不及多想,紫阳谨慎的控制着元力,慢慢吞噬着冰冷能量。
时间缓缓而过,晕厥的白雪怜仿佛很痛苦,两条黛烟眉蹙到了一起,本就雪白的娇容变的苍白,微红的嘴唇渐渐发紫。
紫阳心中一阵心疼,他不知道为什么伤心,仿佛本能。
冰冷的能量仿佛无穷无尽,不管紫阳吞噬多少,总是有能量冒出来,紫阳紧紧抓住白雪怜越来越冷的手腕,猛然用力,决定将冰系能量堵回去,紫阳就是要看看,着能量的源头在哪?
两股能量在白雪怜的体内激烈的争斗起来,睡梦中的白雪怜猛然颤抖,触及灵魂的疼痛让白雪怜紧咬嘴唇,淡紫的嘴角竟缓缓渗出殷红的鲜血,紫阳慌忙将白雪怜的嘴掰开,随即将自己的右臂放在白雪怜的嘴边。
紫阳的元力缓缓前行,最后竟然进去了白雪怜的识泉,识泉是修行之人存储元力的地方,紫阳还以为白雪怜没有开辟识海,没想到白雪怜不但有识泉,而且识泉里竟然还有如此多的冰系能量。
如今之计,就只能先将能量先封存在识泉里,因为冰系能量实在是太庞大了,饶是封印,紫阳也是小心翼翼,冰系能量感觉到封印的气息,突然地狂躁起来,紫阳猛然吐出一口鲜血,殷红的鲜血在白色的被子上如此刺眼。
不等元力回转,紫阳又一次运转,小心翼翼的在白雪怜的体内布下封印。几个呼吸的时间,紫阳仿佛经历了几个世纪那么长。
“好冷,好冷”睡梦中的白雪怜疼痛仿佛并没有减轻,仍然低吟道,怎么回事,紫阳心中暗想,按理说应该不疼了才对。
“婴宁”一声,白雪怜缓缓睁开了遮住泛着流光的眼睛,只是失去了往日神采。
“你怎么样?”紫阳慌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