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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关夜希看到了坐在那里的傅景深,忙招呼:“老大,你怎么来了?唉玩不?”
清尘听到,转头看,刚好看到傅景深坐在那里,顿时酒像是醒了一半。
他什么时候来的?
清尘想当作没发现,但很显然,她已做不到刚才那般淡定,虽仍然换了啤酒,但赢的时候她也不敢大声吆喝,输的时候也不敢一杯饮尽。
她其实挺不喜欢这种做作的,但傅景深在这里,她总会时不时想要看他。
这种感觉,很奇怪,很微妙。
心思没在骰子上,清尘输得连她自己都没法形容,越想少喝,越是输,不喝也没办法,只硬着头皮喝下去,喝到最后,只觉得那些人的声音好远,眼前的东西也开始模糊起来。
她摇晃着起身,一边的龙飞忙上前扶她:“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清尘忙摇头,整个人摇摇晃晃朝卫生间走去。
刚好,龙飞接到了个电话,可能有是公司有点什么事,要让他过去,但他又不放心清尘。
阮绵绵忙说道:“没事,我们这么多人呢,你去吧,我保证将她安全送到家。”
龙飞这才和人道别后,走了出去,他又给卫生间内的清尘发了一条:【我公司有点紧急事先走一步,绵绵一会会送你回家,你别乱跑,到家给我电话。】
自然,清尘没有回他。
清尘吐了一番后,才又摇摇晃晃出来 ,出来时,门边上站着傅景深,他深邃的眸子碰上她迷蒙的视线,清尘伸手,想要推开他,手碰到他胸膛,却使不上力来。
傅景深看出她真是喝醉了,两脸颊陀红的,一双大眼水雾迷离的,唇色也嫣红,小巧的手碰到他胸前,愣是没有动。
他伸手抓住,感觉到她手掌心中的粘腻,以及吹到他脸上灼热的呼吸。
傅景深抓着她的手将她轻轻拉出卫生间,尔后自己走了进去,关门。
清尘一颗心跳得飞快,都有些感觉口干舌燥,听着身后关上的门,她咽了口口水,她到底在干嘛?怎么喝点酒喝糊涂了?
“清尘,杵那做嘛?”绵绵正替上清尘位置和他们玩着骰子,看到清尘站在卫生间门口没动,她忙叫了声。
“唉过来过来……”傅月忙上前去扶她,将她安置在沙发上,“你休息一会,别再喝了啊!”
“我没醉啊,我还想玩!”确实,她只是觉得头晕,但是还有思想。
“那你唱歌,来,陪叔唱歌吧。”傅月拿过一侧的话筒递给她,于是,清尘吼起歌来。
不是因为喝得多吼,而是……不会唱,简称为吼。
傅月坐在一边看着她笑,难得有如此真性情的女人,唉不愧是顾家的。
傅景深出来时,就看到清尘正坐在那里唱歌,傅月很是配合地陪着她,其他几人正在玩骰子,这次是五个人一起。
“来来来,喝!”关夜希对着阮绵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