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掌柜算什么,渡海人、孙二爹、桃花师叔,哪个不是最后栽在她手上!哼,现在忙着缷了妆干大事业,小事先放一边。
这么想着,她一脚踹向木门,不过没有想象中朽木断裂的声音,反倒是她脚上传来一阵微疼,不禁跳了起来。
她这番折腾,花四海都看在眼里,此时不禁好笑,挥掌轻轻一劈,木门上的大铁锁立即断裂落地,门也随之而开。
虫虫拉着花四海进了柴房,呛得咳嗽了两声,见裏面昏暗破旧,还好有限的一些杂物堆在了墙角,中间是一大片空地,而房子的四面板壁和房顶都有漏洞和缝隙,射下来一道道光线。
柴房内部没有想象中那么气味难闻,只是灰尘味重些。
花四海又一挥手,木门再度关闭。
与此同时,虫虫一跳,搂住了他的脖子,因为身高有差距,脚已经离地,但她紧紧攀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脖子和耳朵又是亲又是咬,热呼吸拱动着,像一只小兽。
花四海本就因为那众目睽睽之下的一吻,闹得心头火起,此时更是觉得欲|火在全身燃烧,而且此时虫虫穿的是男装,脸红扑扑,矇着一层细汗,别有一番韵味,更动他心。
不过相比较起来,似乎虫虫更急,因为随着嘶啦一声,他的衣袖被她扯破了。
“你的衣服。”她有点不好意思。
“别理衣服,我多的是。”他低沉着声音,一手甩掉长衫,铺在地上,之后轻轻把虫虫压倒在地。
男装没有那么多丝绦、扭绊,在花四海的大手忙碌下,虫虫丰|满圆润的身段很快呈现了出来,因为光线昏暗,泛着淡淡的莹白,美得令花四海几乎窒息。
他有过许多绝代佳人,但只有她动他的心魄,不知道她会什么迷惑人的法术,让他沉溺其中,从没对房事这样不可自拔过。也许,这就是灵与肉的结合,心裏爱着,又怎么能不迷恋?
“虫虫。”他低喃,虽然身体坚硬似火,却依然温柔款款。
他慢慢咬着她的唇,细致温存,不给她热情的缠绵,只以手去抚弄她颈间的脉动。
虫虫紧紧抓住他的手臂颤抖着,想要变被动为主动,但仍然做不到,身体化为早就在花四海的掌与吻间化为一池春|水。
而她的缄默给花四海以信息,证明她可以接受了,于是他转而亲吻她的颈窝,轻舔她的锁骨。当他的手触及她的酥胸,他感到她的心在急速狂跳。
还是被反推倒!
一声屈服的轻叹,虫虫颤抖的手顺着那强健的手臂而上,勾住他的颈,深长而彻底地回吻他。花四海紧紧压着她,轻吻变得狂热,而后抱起她的身子,变化最亲密的姿势,给她另一波绝对的冲击。
昏暗的光线,破旧的房间,躺倒在地板上,随时有人能偷窥,灰尘在阳光下飞舞,在这种情况下做|爱,本来让虫虫感到愤怒的,但在此刻却都变成了一种格外的刺|激,放大了她的感受。
仿佛世界在他们周围转动,但所有人都被隔绝之外,只有他们两个在一起,永远。
“啊——大魔头——你——我会报复的。”她破碎的呻|吟,在他的进攻中说不成话,和他高亢的喘息一起,汇成欢乐的河,奔流了许久也没有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