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按道理说,上浦的寻矿队器械先进,人又多,而且在山里头待得时间也长,本该他们更容易发现玉矿的,实则却不然。
这支上浦的寻矿队一直忙碌了两年,最终是颗粒无收,亏了将近一千多万元,黯然收场。
可库尔班却没有就此放弃,反正他就一个人,每天进山采玉,就算是采到一块质地不怎么好的玉,那也是赚了,毕竟他损耗不大,这就是所谓的船小好掉头吧。
就在第三年的时候,一个消息从和疆传到了上浦,说是就在这支上浦寻矿队开凿的矿洞更深处,库尔班发现了一块足足有上百斤重的青白玉。
上浦那老板急了,最后甚至打了官司,想从库尔班手里夺走那块玉,不过库尔班很聪明啊,他当时没钱没势,知道凭自己的本事保不住那块玉,就干脆将玉卖给了zf,虽然钱少了一点,可是那上浦的老板却拿他没办法了。
不仅如此,zf念着库尔班的好,还资助他承包了一小片矿脉,从那儿之后,库尔班就发达了。
独眼讲这个故事的意思呢,其实就是要告诉张天元,所谓“玉缘”,就是说你和玉石的缘分,不是你消耗大、损失多,科技先进就能发现玉的。
这其实也是一种“赌石”,只不过是直接赌矿了而已,赢了就一本万利,输了自然就亏大发了。
这里的人相信玉缘,所以对于采玉这种事儿。他们都很虔诚,进山之前肯定是要祈求神灵赐福的。
休息得差不多了。帐篷也已经搭好了,独眼就建议出去寻矿,顺便也做做采玉的生意。
或者干脆就可以说成是“捞玉”,因为他们要去的地方,是石河子沟的一条河的下游,从河水里面捞玉。
几个人全部悲伤了结实的背篓,反正一般情况下,捞玉所找到的玉都不会太大。背起来也比从矿洞里找出来的玉更容易。
张天元也觉得挺好玩的,于是从营地里借了个背篓,也跟着一起去捞玉了,反正一边捞玉,一边顺流而上,下游既然有子玉,那么上游多半是有原石的寻矿的话。会比较容易。
他小时候,家里还比较穷,那个时候农村很缺粮食,所以小学里还会放“忙假”,就是帮家里敢农活,顺便去拾麦子。
拾麦子就是在人家的麦田收过了之后。又用耙子把散落在地上的麦穗清理了一遍,你才能去别人的麦田里拾麦子,大多数都是散落在地里的麦穗。
有些地收拾的非常干净,而拾麦子的人又特别多,所以经常得跑几十公里。才能拾到为数不多的麦穗。
这捞玉比拾麦子更艰难,要知道捞玉的人可是非常多的。千百年来,这条河不知道被多少人捞过了,所以剩下来的玉石,其实非常少,而且往往都藏于石头缝之中,与鹅卵石混在一块,很难辨认出来。
对于司马义、独眼、昆宙、古丽扎娜、阿尔法这些人来说,如果能够捡到一块好玉,那可能他们这一辈子都不愁了,但这样的事情却并不容易,你可能走上一天、几天、几年都找不到一块玉石,就算找到了,也可能是一些不好的料。
不过有希望就好,有希望,就有斗志,有斗志,就愿意去拼一拼!
众人脱了鞋子,将裤腿挽上去,然后光着脚丫子在河里面走着,夏天将双脚放进水利,水流过皮肤的时候,那种感觉还是挺舒服的,不过千万别让有棱角的石头刺伤了脚,不然就麻烦了。
虽然这里是下游,基本上都是鹅卵石,但谁也不能保证没有那些有棱角的额石头,所以大家也都很小心。
几个人走了上千米的水路,脚踩在河滩上,那几个人还无所谓,张天元发现自己的脚居然磨破了,果然啊,不经常干这种活儿,肯定是要遭罪的。
他不想别人担心,所以就用了地气治好了自己的磨破的脚伤,不过治好了又破,破了再治,还真是挺麻烦的。
再加上走了上千米了,居然一块玉石也没发现,他都有点想放弃了,最初玩耍的心思也没有了,本来他就是来找矿脉的,可不是捞玉的,所谓捞玉,不过是陪着这几个人玩玩而已。
他抬头看了看独眼他们,发现这些人竟然都直着腰走在水里,根本就不往水下看,仿佛完全不在意水里头有没有玉石似的。
他就有些纳闷了,开口问道:“独眼,你们不看脚底下,不怕错过了玉石啊?”
独眼笑道:“这论文化,我们不如你,但是要说捞玉,张顾问您还真是个外行啊。和田人捞玉的本领可不是吹的,只要行走在混浊的深水中,凭脚的感觉,就能辨出哪块是玉,哪块是石,绝不会错过。”
“这么厉害!”张天元感到有些震惊,这可不是什么特异功能啊,这是纯粹的经验和技术啊。
张天元顿时感觉有些汗颜啊,自己刚才还瞪大了眼睛往吹里瞅的,如果是清水的话,还好一点最起码可以看到水里头有什么,不过也不好搞,因为鹅卵石实在太多,有些白色的石头与玉石非常相似,很容易就看错了,看多了,搞得人眼花缭乱,头都能晕了。
他干脆也不体验生活了,直接站在河滩上,启动了寻字诀,找玉,那寻字诀才是王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