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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羊入虎口一般,彻底放弃了挣扎。
张天元将柳梦寻抱了起来,强壮有力的臂膀令柳梦寻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性,然后扔到了那松软的大床之上,仿若饿虎扑食一般扑了上去。
不管平日里多么理智和冷静,多么文雅优雅,但是到了床上,男人就应该如同野兽一般凶猛,否则的话,如何显示阳刚之气呢?
窗外,月光射了进来,照在那白玉一般的身体之上,泛着健康而羞赧的红色。柳梦寻连眼睛都不敢睁一下,彻彻底底迷醉在了那前所未有的冲击之中,从抗拒到被动再到主动,最后到疯狂,柳梦寻也未曾想过自己会如此。
月亮被乌云遮住了,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张天元站在床边端着一杯红酒,穿着睡衣望着窗外的景色,虽然深夜了,但是夜里的大都市却有着其独特的魅力。
床上,赤.条条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的柳梦寻早就睡着了,眼角还噙着泪水。不过那不是伤心的泪水,而是开心,是欣喜,或许对于她来说,从今天晚上开始,就真得可以宣布自己成为女人了。
张天元是真没有想到柳梦寻居然真得是处,他以为那只是说说而已,如今看起来,自己是沾了光了。毕竟自己是有过一次经历的,而这个女人。却是第一次。
有些东西可以假装,而有些东西则无法假装。床单上的那抹红色,如果是假的,那可逃不过张天元的鉴字诀。
不过用鉴字诀来鉴定这个,实在是有点歪用了。
以后可得悠着点,自己倒没事。可别把柳梦寻的身体给整垮了,那样子就得不偿失了。
将红酒的杯子放下,张天元侧身坐在了床上,然后用手轻轻抚摸着柳梦寻的额头。把底气瞧瞧输入了进去,这地气用来救治别人或许他还会心疼,但是用在自己的女人身上。他一点也不觉得浪费,哪怕是将所有的地气都用光。他也心甘情愿。
眼看着柳梦寻的脸色渐渐好了,张天元才松了口气。然后到浴室里洗了个澡,出来继续坐在床边,一边想着事情,一边喝着红酒,他睡不着。
虽然以前有过经历,可那毕竟是懵懂未知的时候的事情了,学生时代的第一次充满了羞涩和恐惧,说起来丢人,那个时候第一次也就不到一分钟而已,那个时候的感觉也不够真实,自己好像都是跟随那个女人一起做的。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女人应该是有经验的,不然不可能那么熟练。
这是上天的补偿吗?
张天元笑了笑,其实都无所谓了,过去的事情他已经懒得再去想了,最重要的是,他拥有了这个在他眼里全世界最美好的女人,这个女人保持了二十多年的处.子之身,就这么被他一朝夺去了,不知道柳梦寻的父母和爷爷知道了之后会不会狠狠暴揍自己一顿啊。
管他呢,反正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虽然现代社会很开放,男女离婚是常事。就算失了身也无所谓,可是那只是对一般人来说的,越是大家族,反而越是会陷入条条框框的限制之中,他其实觉得自己有些卑鄙,因为占有了柳梦寻的身体,基本上就等于占有了娶柳梦寻的机会了。
大家族的事情,有时候比普通人还要闹心。
这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反正张天元真的是一点都不想睡,坐在那里想想这件事,想想那件事,时而皱眉沉思,时而却是一个人傻笑。
大概早上快六点的时候,柳梦寻醒了过来。
“天元?你在哪儿?”这一刻,柳梦寻有些惊慌,自己的身子昨天晚上被人夺去了,要是早上起来却不见这个人了,那可怎么办,自己要怎么办?
她是个坚强的女人没错,但是这种事情毕竟第一次经历,害怕非常正常。
“我在这儿,别害怕。”张天元急忙走了过去,扶住了想要起身的柳梦寻:“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的,你想跑都没门。”
柳梦寻低着头,脸色飘红,猛然间发现自己居然全身赤条条的,急忙又缩回到了被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