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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生是干什么的啊?”年轻人放下酒杯,笑着问道,看起来很是亲近,然而眸子里却闪烁着敌意和醋意。
其实不仅仅是他,周围还有很多目光都盯着张天元呢,今天张天元可真得成了怀璧其罪了,只不过这个璧不是和氏璧,而是柳梦寻啊。
这里好些个年轻男子都追求过柳梦寻,结果很多连柳梦寻的手都没碰过,大家本来挺心安理得的,毕竟都没追上嘛。可是现在猛地杀出了一个张天元,却抱得美人归了,虽然他们心里头想着柳梦寻不过是逢场作戏,可还是有点不太舒服,打算将张天元的底子给翻过来。而这个年轻人,就成为了急先锋了。
柳梦寻很反感地看了那些人一眼,对张天元道:“天元,真对不起,我以为今天的慈善拍卖会都是老一辈的人来呢,没想到,唉。”
张天元没有回答那年轻男子的问题,却是故意将柳梦寻搂紧了一些,轻声说道:“小傻瓜,看到他们那些嫉妒的眼神,我心里头只有甜蜜和自豪啊,能够与你在一起,这是我的福气,能来到这里,也算是我的运气吧。难不成小傻瓜你觉得我没资格拿出来见人吗?”
对面的年轻人听到这话,气得真得是牙痒痒,可是身旁有女伴,又不好发作,只能是跟自己的牙齿过不去了。
“这地方怎么会有老鼠呢?”张天元故意问道。
“老公你怕老鼠吗?”柳梦寻笑着反问道。
“怎么会怕呢,在内地的时候,我可是拍死过不少不知好歹的老鼠了。那次去宝岛。我还不是照样遇到了老鼠,结果也不是没事儿嘛。”张天元借着老鼠这个话题。把自己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了。
“呵呵,说得是呢。我老公最威风了!”
“贱人啊!奸.夫.淫.妇!”这话,没有人敢说出口,不过心里头想想还是敢的,张天元在那儿跟柳梦寻卿卿我我,实在是看得他们生气啊。
张天元看了一眼那个年轻人笑道:“这位公子还不知道您贵姓呢?刚刚说要回答我的问题,怎么坐下之后又不谈了?”
“我姓李!”年轻人咬牙切齿地说道。
“哦,李公子啊,跟李首富一个姓啊,有什么关系吗?”张天元追问道。
“承蒙李爷爷照顾。如今做点小生意,还算不错。”李姓青年竭力让自己镇定了下来,回答道。
张天元现在明白了,这个人其实也不过就是李首富的某个远方亲戚而已,沾着李首富的光,做了点小生意,赚了点钱而已。
想明白了这些,他的腰板就更直了,真要说起来的话。他的发展历程比那位李首富更加传奇。当然了,他用了作弊的手段,有点胜之不武,不过比起这个姓李的小子。那就好太多了。
再说了,张天元现在虽然是玩古玩的,而且也是大学毕业。但他绝对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老实人啊。真要狠起来。那谁都挡不住,不服是吧?揍丫的!
他也不是没揍过人。之前路过中环的时候,那闹事的学生被他揍得可是不轻。就这几个所谓的上流社会的公子哥。哪个身体有他好?真闹翻了,他一个干十个那都不是问题。
好在这位年轻的公子哥还算识趣,并没有继续找张天元的麻烦,而是替张天元讲起了那边坐着的几个人的情况。
五个人,一个是汤马如爵士,张天元当然已经很熟悉了,这个柳梦寻替他解释了很多,另外四个,张天元似乎是有点印象,但又不是那么熟悉,看他们那牛气的样子,还真得了解了解。
“那个戴眼镜的,你应该认识吧,那就是我李爷爷。”李姓年轻人很是得意地说道。
“哦!李首富对吧!”张天元心道难怪这么眼熟呢,原来是在报纸上看到过啊,香港首富,福布斯排行榜上也是排名前十位的。
曾经有网络评价过,李首富有两个事业,一个是拼命赚钱的事业;另一个是不断花钱的事业,他的投入足以让他成为亚洲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公益慈善家。“一个人有了衣食住行这个条件之后,应该对社会多一点关怀。”李首富一直在追求内心的富贵。贵为天子,未必是贵;贱如匹夫,不为贱也。在我国古代哲学家早就悟透的道理之下,李首富又自创内心的财富,这就是真正的财富。
关于这个人的经典故事,相信很多人就了解过,也就不多提了。
李姓年轻人似乎是享受了一下作为李首富亲戚的那种自豪感,半晌之后才指了指另外一个老者说道:“那位是郭老,仅次于李首富的人。2008年7月11日获颁法国荣誉军团骑士团勋章。他还是香港中文大学工商管理硕士课程顾问委员会委员及香港科技大学顾问委员会荣誉委员。他亦被选为帝都市及东广荣誉市民、全国政协委员会委员与及中华全国工商业联合会副主席,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啊,他和我李爷爷一样,经常做慈善,这次来参加汤马如爵士的慈善晚会,也是给爵士面子啊。”
“哦。”张天元虽然表现出了深以为然地表情,但实际上他是没听说过这个郭老的,香港的事情,他基本都不怎么关心,就知道一个李首富,还有一些影视明星,至于别的,恐怕就是特区长官了。
看到张天元似乎有些不以为然,李姓年轻人心里没底了,他不明白,这个跟柳梦寻混在一起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居然连李首富和郭老都看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