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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张天元居然答应了梁发的要求,柳梦寻就有点急了,她是了解张天元的,这真得是第一次赌博,要不是被激怒了,肯定不会贸然答应的,于是急忙劝道:“天元!那人就是一臭虫!疯子!你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就当是被狗吼了两声吧
”
柳梦寻这话说得可谓非常难听了,主要是她也清楚梁发的为人,梁发早年就吃喝嫖赌样样行,后来又在拉斯维加斯学过赌术,在这方面是绝对的行家。她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厉害,但自己的男朋友毕竟是个正经人,怎么在赌术上斗得过这个无赖啊,一定会吃大亏的。
李南亭听到张天元答应了要求,也是心中叫苦,这一个都劝不住,怎么张天元也跟着瞎凑热闹啊,于是苦笑道:“张兄!我不为难,真得不为难!你不用为了我的面子跟梁发赌气!你们一个是我的朋友,一个是我想要结识的朋友,谁输了钱我心里头都不会好受的,所以还是算了吧。梁发是个浑人,您是读书人,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了吧?”他刚刚已经怒斥梁发了,谁知道梁发这货脸皮子就是厚,一点也不在意,反而还来劲了,他现在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不希望张天元跟着搅乱这滩浑水了,不然他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嘿嘿,李大少,咱是浑人不假!不过张天元也不是怕事儿的人吧,正所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张天元都答应了,李大少你不会让他言而无信吧?帕洛玛女士、柳梦寻小姐可都在这儿呢。你可以不给我梁发面子,还能不给张天元张公子面子吗?”别看梁发这货胡搅蛮缠。有时候说话还真有道理,这番话说出来。让李南亭真得是不好办了,只能苦笑着站在那里,希望张天元自己想清楚之后放弃了。
“小伙子!我支持你,不过我待会儿可要旁观啊!”帕洛玛冲张天元笑了笑说道。
张天元顿觉一阵无奈,这个女人的脾气还真是古怪啊,这赌博到底什么好的,她怎么就这么热衷啊。算了,不管如何,既然要赌。最好是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头,狠狠玩梁发一次,最好是让梁发再也不敢来缠着他,那就行了。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你要战胜一个人,就要在他最擅长的事情上面战胜他!”那样的话,他才会彻底崩溃。
“梁大少,赌可以,不过这赌什么应该我来定吧?毕竟我是门外汉啊。”
张天元之所以这么说,当然是要将有利自己的情况制造出来。什么赌博比较适合使用他的能力,他就选择什么。反正他是铁了心了,今天不把梁发这货赢得抱头痛哭,他就不叫张天元了。不能揍你,赢光你的钱也一样!
“没问题!这个我让着你,你可以随便选一样赌法。只要是在常规赌法之内,而且是这个赌船上有的赌法。可以使用的赌具!谁让我梁发是这个船的股东之一呢。”梁发这里也留了个心眼,并没有太过随便了。所以要求了限于赌船上的赌法,否则如果是没玩过的赌法,他自己也不熟,就没什么优势了,他这人浑,可是却不蠢,不然也不可能被冠以鬼手梁大少的名号了。
只要是这船上的赌法,什么二十一点、梭哈、麻将、赌骰子,他都在行,而且非常精熟,别说是对付这样一个门外汉了,就算是一般的高手来赌,他也是绝对不会输的,别的他没自信,但是这个赌术,他还是特别自信的。
听梁发答应了,张天元心中暗喜,你丫现在就高兴吧,等会儿我看你怎么笑出来,别说你丫就是个新一代的赌界天才,就算真得是叶汉复生又如何,爷爷我也能玩得你痛不欲生。真得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
“帕洛玛夫人、梦梦,咱们一起去包厢吧,你们在一旁观战,看我大发神威,怎么赢得梁大少就剩下一条裤头的!”
张天元在电影中看到过,很多人到赌场赌钱,最后输得连衣服都输光了,老婆也押上去了,地契也是全扔了上去,悲剧得很。他今天很有一种想法,要让梁发也试试这种感觉,看这小子以后还敢不敢再跟他这儿找不痛快。
赌厅里人多眼杂,而且声音非常吵杂,玩什么肯定无法定心,所以张天元肯定是要去包厢的。他扶起了帕洛玛夫人,然后又轻轻帮柳梦寻整理了一下刘海,安慰了柳梦寻几句。就看向了李南亭了:“李兄,到哪个包厢去,麻烦您给说下,我对这里的规矩不是很懂!”
李南亭此时是一脸的尴尬啊,他本来是来调停的,现在倒好,搞到最后还是什么事儿都没办到,这张天元跟梁发终究还是斗上了。苦笑了一声道:“真是对不住啊张兄,你看看,今天本来是让你来放松得,谁想到遇到这种事情。”
他真有一种想要掐死梁发的冲动,什么时候不来闹,偏偏这个时候出来,这不是成心砸他的场子吗?简直是个混球!
“没事儿,来赌船不就是赌嘛!早听说梁大少赌术过人,这赌船之上有两个四十岁一下的赌术高手,一个是叶清,一个就是梁大少了。叶清我还不认识,不过梁大少今天跟我可是挺有缘的。现在又能见识到梁大少的无上赌技,我高兴得很呐,对了,你们稍等一下,今天那位荷官辛苦了。”
张天元拍了拍李南亭的肩膀,而后走向了自己之前赌的那个桌,随手将两万筹码扔进了小费箱里头。赢了那么多,给两万块小费真心不算多,张天元不怕别人戳脊梁骨,就是图个心里头痛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