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点了点头道:“我只是想建议你在下注之前要求切牌!这只是为了防止出老千而备下的规则,所以你可以这么做的。”
话是这么说,不过于海实际的用意却是为了防止何伯记牌,因为他是明白人,上一局什么情况他也看出来了,何伯知道了张天元的底牌,所以才选择了弃牌,这就是因为何伯记牌了,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切牌就是最好的选择了,所谓切牌,其实就是打乱牌原来的位置,这样的话,原本记下的牌就会被打乱了,这对善于记牌的人来说,是非常不利的。
何伯在听到于海的话之后,猛地盯向了于海,一眼的愤怒,他平时的确和于海的关系不怎么样,可没想到这个时候于海偏偏来落井下石了,关键这种落井下石的方法还不违反规则,因为这切牌的规矩那就是为了避免出老千而设置的。作为监督的于海,完全有理由。也有权力这么做,如果何伯自己不答应切牌。那是不行的。
尽管何伯很厉害,但是他记牌的能力也是有限度地,他能固定记住几张牌,但如果这几张牌让一个切牌高手去切的话,很可能就会被切乱了,使得他前功尽弃了。这样的话,他就无法得知张天元的底牌是什么了,究竟是跟注还是放弃,就会变得很难以抉择。若对方真是个一般的菜鸟,他都不在乎,甚至懒得用记牌这个能力,可谁能想到张天元一上来就赢了自己两局啊,而且还赢得那么干脆。
最关键的是,何伯看不透张天元这个人。他以前玩牌,最拿手的那就是观察对手,然后根据对手的表情、眼神、动作甚至话语来判断对方的牌大还是小,然后通过诈牌来赢对方。就算明明牌小,偷鸡成功的可能性也是非常高的,但是遇到了张天元,他简直有些无语了。这个年轻人好像完全就是个深坑,怎么都看不透,这最大的武器没用了。如果连记牌都不能用,那何伯这个赌王其实也只能降下自己的水平。纯粹跟张天元玩运气了。
可是遇到鸿运当头的张天元,这能赢吗?简直就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
何伯深深吸了口气。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轻视这个年轻人,所以从第一局就开始记牌了,但两局过后,他还是输了,输得很惨。张天元那谈笑风生的样子,反而更像是一个赌王,给他这个老江湖带来了巨大的压力,让他有一种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他之前以为对面坐着的只是一头未成年的老虎,但是现在他忽然发现,对面坐着的,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如果按照对付一般年轻人的方法去对付这个人,那真得就玩不下去了。
紧张的何伯想了一大堆,最后却听到张天元摆了摆手道:“不用不用了,切什么牌啊,浪费时间,再说了,何伯会出老千吗?当然不会了,于海大哥你就放心吧,叶经理,赶紧发牌吧,我们底注都下了啊。”
听到这话,何伯猛然看向了张天元,他越发看不懂这年轻人了,难道这小子居然也懂得记牌?不可能吧!
要不然再试试?
何伯咬了咬牙道:“既然说了切牌,那就切吧。”
这一次,反倒是他主动要求切牌了,因为他想看看,张天元是不是也跟他一样能记牌,虽然按照常理这是不太可能的,但他还是愿意试试。
“好吧,何伯这么说了,那就切吧切吧。”张天元一幅无所谓的样子,他自然是无所谓了,因为他真得没有记牌,也不需要记牌,他就能看穿那些牌到底是什么,就这么简单。
切牌之后,叶清便发牌了。
“哎呦呦喂,居然又是两个,哈哈哈,一开始就来这样的牌,接下来不会又是炸弹吧,哈哈哈。我牌面大,这样吧,我押两亿!”
这一局的牌面,张天元是一个黑桃,而何伯则是一个红桃4,从牌面上来说,张天元自然更大,所以由他先下注,不过这小子张嘴就来啊,又一次说了一句本不应该说的话。而且很是大大咧咧地冲荷官打了个响指,让荷官把两亿筹码推向了投注区。
“日,这小子是真蠢还是玩心理战啊?看不懂了。”这不是一个人的心思,而是大多数人的心思,因为有了前两局,现在不管张天元做什么,都会被认为是有特殊意义的,其实他这一把还真有特殊意义,因为他的牌不是两个,名牌是黑桃,底牌只是一张方块9,这就是诈牌了,反正梭哈赌局里也没规定不许说话。
“张公子,有什么牌不要说出来的,这是赌局。”叶清提醒道。
“赌局有规定不允许说话吗?既然没有,我说什么都无所谓了吧,反正我运气好得很,就算把底牌亮给何伯看,那也应该输不了吧。”张天元很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道,这话让叶清也没办法说不对。
“我选择弃牌!”
何伯揉了揉太阳穴,最终选择了弃牌,他现在真有点糊涂了。这一把他的明牌是个4,而底牌也是个4,最差那也是对子,而张天元却是一个9,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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