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不屑的,就算是周围没人看了,也还在坚持去解自己的毛料。
“听到了吧张老板,大家伙儿都很给你面子啊。”
“真没想到,你小子头一次来缅甸,可是这人望却是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高啊,真得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这些人都不行了,老了啊!”
大部分人听到朱老板的话之后,都是要争着抢着看热闹,甚至还有人把正准备要解石的料子收了起来,把自己的切石机让给了张天元去用,至于自己的毛料,则干脆排到后面去了,实在解不了那今天就算了,明天再来解也不迟啊。
这就使得张天元现在可以用两台切石机,同时让柳生平和萧峰锐来解石,这样肯定要更快一些。
至于说那些嘴里头不干不净地骂着“王八蛋”的人,嘴里边愤愤不平的也不是没有,但这都是一小撮人,张天元根本就不会在意他们的感受。自己该怎么弄就怎么弄,只要不得罪大都数人那就行了。谁还能跟所有人都把关系处好啊,这简直不可能的事情。
里面有几个专家虽然不满意。可也不得不承认,张天元已经不是当初闫城赌石交易大会上那个一问三不知的人了,那个时候张天元虽然说赌赢了不少钱,可是对于翡翠的很多事情都不了解,作为专家,对他肯定是瞧不起的。
但是这才过去几个月时间,张天元不光是名气、学识还是经验,都是有了长足的进步,尤其是其赌石的技巧。简直能够跟宝刀不老的翡翠王马聪仁相提并论了。
再加上张天元人又年轻,所以这名气真得是非常大的,在翡翠赌石的圈子里,其名望绝对不亚于影视界的影帝影后!歌唱界的实力派歌星。
柳生平在感叹张天元这威望的同时,也没有忘记最起码的礼貌,说起来,他这算是插队,自然是要告欠的,所以抱了抱拳。冲着周围的人分别示意,这个举动,当然也是博得了很多好感。
做完这个事情之后,他才将料子放到了切石机上。
那边。萧峰锐也是做了同样的事情,最有意思的是,这两个人的料子从大小和外表上来看。还都非常相似,一看这两块料子。就应该是同一家矿场出产的毛料。
这两块料子皮壳都是黄红色,从石皮就可以分析出来。肯定是打木砍的料子,打木砍也叫刀磨砍,这个场口产出一种如血似火的红翡,非常名贵,目乱干场口虽然也有,但目乱干是属于新厂,而且就算产出红翡,也没有打木砍的质地好。
打木砍是缅甸历史最悠久的翡翠矿坑之一,不过经过很多年的开采,老坑已经是快要别开采完了,这里的料子大多都比较小,所以柳生平和萧峰锐这两块料子,都不大,而且也比较轻,不过这里一旦出好料子,那就非常博人眼球,毕竟如血似火的翡翠,那可是不多见的。
这两块打木砍的料子都是全赌毛料,没有切口,没有擦口,就是完整的全赌料子,表现上也属于一般,不过底价有点高,居然是达到了五十万欧元,这么高的底价,张天元肯定是不会买的,虽然他知道这两块毛料里面的翡翠都不差,可是跟他自己选择的那些翡翠一比较,就不太好了,这才忍痛割爱,分别给了柳生平和萧峰锐去投标,因为竞争比较小,这两个人都中了标。
由于打木砍的料子都比较小,所以可赌性真得不大,就算出翡翠,估计翡翠也不大,如果不是那种极品的红翡,那赌垮的可能性是相当之大的,这也就是那么多人虽然看中了这两块料子,最后出价却都不高的缘故,结果就是便宜了萧峰锐和柳生平。
萧峰锐拍下的那块料子,最终是花费了六十二万欧元,而柳生平的这块料子,则是花费了七十五万欧元,这价格可都不低啊。对于这样的出价,柳氏珠宝董事会是很不满地,他们看到了柳生平发过去的照片之后,都认为柳生平是疯了,才会花那么多钱买这样一块料子,这料子的可赌性太低了。
只是柳生平坚持认为,这是张天元给介绍的料子,无论如何都是要拿下的,不管别的,单纯就是张天元给他指点的明标料子大涨,他就不应该怀疑张天元。
至于萧峰锐,则是对张天元更一点都不怀疑,要知道张天元连他妻子多年无法治愈的病都给治好了,他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这是打木砍的料子,除非是出极品红翡,否则六十二万拍下来都嫌吃亏了,更别说七十五万了。”
“没错没错,这料子我也看过了,赌性不大,不过听说这料子是张老板给他未来的岳父指点的,张老板一向都喜欢冒险,这一次不知道手气如何,咱们也别那么早下结论。”
“倒也是,我还记得上次人都快走光了,那块毛料才最终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大涨啊,那叫一个刺激。”
“你当时看了?”
“看了啊,激动人心啊。”
“唉,我当时睡觉呢,可惜了,不过今天一定不能再错过好戏了。”
“柳氏珠宝找了个好女婿啊,唉,我怎么没早认识张老板啊,我有个侄女,那长得也是花枝招展,很有气质的,如果我和张天元成了翁婿,那可就赚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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