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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震你刚什么?为了一个外人,你跟周叔叔这么话?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这个事情撒撒气也就可以了,别闹大了,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现在络这么达,只要有人随便在上点文章,对咱们聂家就没半点好处啊……”
当着这几个人的面,周成仁周台长被聂震一个后辈如此轻视,心里头自然是不痛快的,脸上更是无光,毕竟他到底也是一副部级的官员,掌握着很多人的杀大权,平日里都是颐气指使,走到哪儿那都眼睛朝看的,现在被聂震一个比自己了将近二十岁的伙子如此臭骂,哪里会不气啊,所以就板起了脸。
再了,聂震虽然是聂家人,可毕竟不是体制内的人,聂震只是个做意的,对他一个领导干部这么大声呵斥,也让他很是不爽。
但他究竟是从一个职员摸爬滚打到今的,虽气,可是却也没有太重的话,只是语气严厉了一些,好像长辈教训晚辈似的。
还有那张元提出来的要求也着实过分,在电视台里面让金柳进导演通过广播道歉,开什么玩笑啊,这不是等于打他的脸嘛,这个张元不过就是聂家的一个干亲,也不是体制内的人,居然也这么不给自己面子,这两个年轻人是要干什么,真得是太年轻了,所以不懂事儿吗?
这不就是完全不把自个儿放在眼里吗?
聂震在这世上就怕四个人,一个是聂老爷子,一个是他老爹。一个是他母亲,还有一个就是他姐姐聂青岚。这子时候没少被聂青岚打啊,虽然是个男孩子。却实在干不过聂青岚。
显然这四个人里面,是没有他周成仁的份的,听到周成仁那么话,聂震脸色就黑了下来,冷冷道:“周成仁,你谁是外人?我不止一次告诉过你了,元可不是外人,他比我亲兄弟都亲!你怕把事儿闹大了?我可不怕,络上的那些的法。能把我怎么样?我可告诉你,在外面我的名声本来就不怎么好,我也不在乎!更何况我们现在一没打人,二没偷人,不过是让那老子道个歉而已,你就怂成这样了?”
其实别看聂震没有走政治这条路,但是他毕竟身处聂家之中,平日里也听到过不少事儿,这个周成仁虽然是聂家的人不假。可是却也跟另外一些派系眉来眼去,事实上金柳进就是别的派系的人,他今这么逼周成仁,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那就是要让周成仁表态。
当然,这个任务是他老爹下达的,让他找个合适的机会。今不就是合适的机会吗?正好可以试试周成仁的成色。
周成仁可不是笨蛋,他也猜出了聂震的这个目的。愣了一下之后,便开始考虑这个事情。
两面派根本在政界混不下去的。有些人企图脚踩两只船,想要左右逢源,可是到最后得罪的却是两边的人,周成仁不是不懂这个道理,而且正如聂震所,今他们没打人,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不过是让金柳进当着全台的面道歉而已,就算想揪他们的不是,也揪不出来啊。
对了,好像聂震在外面打了那个叫长青的一巴掌。
可这一巴掌算什么啊,只要没杀人,没有太大的过错,这就不是个事情。
自从第一长上任之后,聂家就成为了第一长最大的靠山,和叶家一起,几乎是掌控华夏全局的,自己也算是半个聂家人,虽然在外面也不想得罪人,但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必须得选个队伍站了,否则的话,今结束之后,他就可能因为金柳进的事情而被刷下去。
他相信聂震没那闲工夫来考验他,肯定是家里人教的,如果让聂震回去汇报之后,那他恐怕就要被聂家抛弃了,区区一个副部级官员,在聂家眼里,那真得屁都不是,还有更好的人选可以安排进去。
周成仁也需要靠山啊,他之所以能取得今的成就,除了自己的努力之外,当然是与聂家的支持分不开的,如果这个时候不坚定地站在聂家这边,他估计也就完蛋了,政治涯从此终结,再也别想往上爬的事儿了。
一想到这些,周成仁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真得是抓了芝麻丢了西瓜,舍弃一个金柳进而已,这根本不算什么,可是如果得罪了聂家,那他这乌纱帽可就保不住了,一时间,他额头上布满了冷汗,整个人都猛地打了个寒颤,太危险了,幸亏自己还没有最终下决定,还有挽救的机会。
“聂!聂贤侄,你别气嘛,这个事情是周叔叔考虑不周……”
周成仁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之后,也是下定了决心,要让金柳进去用台里的广播给张元道歉,这个事情必须得下狠心了,不然的话,自己也要被卷进去了。
“不是啊周台长,您不能这样啊,今这个事情也不能怪我啊,我又不认识聂公子和张先,不知者无罪啊……”
金柳进一听周成仁的话就有些急了,赶紧给自己找借口。
“哼,你这就叫滥用职权懂不懂?不管他是谁,就算只是一个普通的演员,你这样做也必须得道歉,这是为了我们台里的荣誉!”周成仁的话得是冠冕堂皇。
“我靠你妈,要是我解雇的不是张元,你会管这破事儿吗?现在装得这么正气凛然的样子,实在是恶心。”金柳进在心里头大骂周成仁,可是他却没办法,他不敢彻底跟周成仁撕破脸皮,丢脸总比活不下去要好吧。
这家伙也算是圆滑,当下跪在地上看向了张元道:“张先!张先,这次的事情真得是我的不对。您大人有大量好吧,您宰相肚里能撑船。除了别让我当着全台的面道歉,别的事儿我都答应!”
“真得都答应?”张元笑着问道。这笑脸真得是有点像恶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