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认出了眼前这个人了,跟他想的一样,目前可是仅存的一位真正意义上的国学大师啊,其他人,真得没法跟他比的。
李季林,字希逋,又字齐奘。国际著名东方学大师、语言学家、文学家、国学家、佛学家、史学家、教育家和社会活动家。历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聊城大学名誉校长、帝都大学副校长、中国社会科学院南亚研究所所长,是帝都大学的终身教授。
早年留学国外,通英、德、梵、巴利文,能阅俄、法文,尤精于吐火罗文,这是当代世界上分布区域最广的语系印欧语系中的一种独立语言,是世界上仅有的精于此语言的几位学者之一。为“梵学、佛学、吐火罗文研究并举,中国文学、比较文学、文艺理论研究齐飞”,其著作汇编成,共24卷。
据说他曾撰文三辞桂冠: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国宝。
但毫无疑问,在别人眼里,这三个桂冠,他都是当之无愧的。
李季林在大陆被许多人尊重,并被一些人奉为中国大陆的“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国宝”。
有一位国家领导人曾五次看望李季林。他称:“您最大的特点就是一生笔耕不辍,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您写的作品,如行云流水,叙事真实,传承精神,非常耐读。”“您写的几本书,不仅是个人一生的写照,也是近百年来中国知识分子历程的反映。……您在最困难的时候,包括在‘牛棚’挨整的时候,也没有丢掉自己的信仰。”“您一生坎坷,敢说真话,直抒己见,这是值得人们学习的。”
贺剑城称自己“为老搭档的逝世感到悲痛”,贺剑城道:“季先生对待学术、工作非常严谨,对自己和别人要求都非常严格。他精力过人,每天到单位非常早,有时竟然会提前三个小时到。”贺老称,季先生一生对待学问十分刻苦,提及他在德国同时学三门语言的情况,笑称“简直是自我折磨”。
聂老爷子也曾多次表示“季老师做学问踏实,做人朴实,做事儿真实!是我学习的好榜样。”
其实李季林不仅仅是一个国学大师,而且对考古的贡献也是十分重大的,他为了完善自己的一些文稿,曾多次跟随考古队深入乡野之间,做出了不少令人钦佩的事儿,在考古学的圈子里头,他也是同样堪称大师的一味人物。
1928年至1937年,他主持了震惊世界的洛州安阳殷墟发掘,使殷商文化由传说变为信史,并由此将中国的历史向前推移了数百年。直至今日,它依旧被视为人类文明史上最重大的发掘之一。
在中国现代学术史上,这是一个相当重要的名字——李季林。
我们关于商代的知识很大程度上是由李季林给我们划定的。他们携手领导的安阳发掘,对20世纪整个下半世纪的中国考古学的发展起了决定性的影响———包括中国社科院考古所所长夏鼐、宝岛中研院史语所所长高去寻在内的中国考古学界领袖人物,都是在安阳接受的考古学训练。
已故的考古人类学大家张光直以宝岛中研院院士、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哈佛大学教授的权威身份,曾对自己的导师李季林做过评价:近60年的岁月里,一开始作为中国考古学之父,随后又作为中国考古学掌门人,他的学术思想一直在中国这门学问的发展中占据支配地位。
身兼国学大师和考古学大师两大桂冠的李季林为人却很质朴,正如聂老爷子的评价那样,学问那么深,成就那么大,却能够做到谦虚谨慎,这实在是非常难得的。
“哈哈,老夫正是李季林,小娃娃你这可是排场不小啊。”李季林脸部的肌肉都有些僵硬,不过还是勉强笑了出来。
“李老师,您身体本来就不好,晚辈这小小的开业典礼,怎么敢劳烦您亲自前来啊,如果您想研究什么典籍的话,晚辈可以给您送过去啊!”
张天元早就想会会这位李季林大师了,只不过因为这位身体不太好,基本上是不会见人的,除非是国家领导人这个级别,或者说他极为亲近的朋友和亲属才有可能见到。
只是没想到今天不仅得偿所愿,而且还是李季林亲自来给自己撑场面,这简直是太有面子了,让他有一种好像是在做梦的感觉。
聂老爷子给亲自撑伞啊,这面子,这地位,都不用多说了吧。
今天这太阳可不小,聂老爷子都没有给自己撑伞,而是把伞遮在了李季林的头上,生怕老人家晒着了。
“哎,话不能这么说,你这要是算小事业,那我做的那些也不值一提了,你的这个成就,在考古学上可是不比我当年发现殷墟差的,我亲自来一趟,给你捧捧场,也算是尽尽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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