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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味道真是不错,不过好像跟我过去吃过的蛇羹不太一样啊,是怎么做的?”
王政君一双脚几乎踏遍了中国的大江南北,所以蛇羹自然是吃过的,可是对今天这个味儿,还是有点陌生,非常好喝,但是又有一种特殊的感觉。
“这是当然了,不瞒您说,这玩意儿可是云墨做的,就是跟着我从雪鹰村出来的那个猎人……”
“哦,我知道我知道,那些人身份什么的都办了吗?生活还都习惯吧?”王政君一边吃着美味的蛇羹,一边问道。
“还行吧,身份是没问题。这个事儿是国家来办的,我不用费心,只是你也知道,刚从山沟沟里面出来,这些人要适应现代生活还真得需要一段时间。有些人适应能力强,现在已经投入到工作之中了,而有些人还真是不行,我让他们请了心理医生去开导,总不能直接又送回去吧,那样我就太丢脸了。”张天元回答道。
“这果然是做什么事情都不简单啊。行了,东西吃完了,咱们也该说说正事儿了。”王政君将碗放到了一旁,然后擦了擦嘴说道。
张天元点了点头,他并没有忘记王政君来这里的目的,于是站起来喊道:“秦阿姨,这碗麻烦你收拾了,我跟王老去茶室里面谈事情,。”
他当然有自己的茶室,而且非常正规,如今有了钱了,也是逐渐会了享受,以前喝茶那都是大碗喝,而且夏天的时候还喜欢喝凉茶,放凉了大口灌下去,那感觉实在是爽得不行。
不过现在嘛。感觉品茶,也是一种享受啊。
到了茶室,跟王政君和自己倒了茶之后,张天元就说道:“那就麻烦王老把这个事情详细说说吧,另外具体的资料,以及对方的期望价格都说说看。我心里头也好有个数。”
王政君点了点头,先是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就像古代衙门里留着山羊胡的军师似的,然后才非常认真地说道:“咱们不是弄了个网站吗?会经常有人在网站上发布一些古董的销售信息,而且这些人都是咱们相熟的会员,所以信誉上可以保证,这段时间做了几笔生意,大家都很满意,我看这个形式可以继续下去。当然。这个事儿以后再向你汇报,我要说的是,又一次我看到一朋友发了个紫砂壶的出售消息,您知道的,我平日里喜欢喝茶,对紫砂壶也颇为喜欢,更是想要收集些好的。”
“这个我清楚,紫砂壶在拍卖市场行情看涨。是具有收藏的‘古董’,名家大师的作品往往一壶难求。正所谓‘人间珠宝何足取,宜兴紫砂最要得’。这紫砂壶是咱中国汉族特有的手工制造陶土工艺品。制作原料为紫砂泥,原产地在江浙丁蜀镇又名宜兴紫砂壶。真得是相当出名啊,但凡喜好古玩着,多半都有喜欢品茶的习惯,所以对于紫砂壶也都有各自的喜好。不过您看到的这紫砂壶究竟是什么,居然还能让您感兴趣?”
王政君笑了笑道:“古来名壶,从明正德嘉靖年间供春的树瘿壶、六瓣圆囊壶到季汉生创意设计、曹安祥制作的同时能泡两种茶水的紫砂鸳鸯茶器中华龙壶,再到佛门艺术家延芫法师制作的法乳壶,500年间不断有精品传世。据说紫砂壶的创始人是中国明朝的供春。因为有了艺术性和实用性的完美结合。紫砂壶才这样珍贵,令人回味无穷。更加上紫砂壶泡茶的好处、和茶禅一味的化,这就又增加了紫砂高贵不俗的雅韵。而这一次我见到的,那就是这个龚春,也叫供春,这可是最原始的紫砂壶啊,你说我能不感兴趣吗?”
“这不太可能吧?”张天元摇了摇头,有点不太相信,就说道:“通常的说法,紫砂壶的创始人是明代正德嘉靖时的龚春。‘余从祖拳石公读书南山,携一童子名供春,见土人以泥为缸,即澄其泥以为壶,极古秀可爱,所谓供春壶也。’这供春壶,当时人称赞‘栗色暗暗,如古今铁,敦庞周正。’短短十二个字,令人如见其壶。可惜供春壶已不得见。当代宜兴紫砂大师顾景舟先生的一件仿品,价格也在60万港币左右,足见供春壶的艺术价值多么珍贵。您要真见到这供春壶,我还真是有点兴趣了,不过这有点悬啊。”
“嗯,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但我是亲眼看过那件紫砂壶的,那程度,即便不是供春壶,也应该是第一时代的紫砂壶大师之作品。”王政君又说道。
他这话张天元倒是知道的,所谓第一时代的紫砂壶大师,无非就是供春、时大彬、徐友泉和李仲芳四个人。
当年供春传时大彬。二人与时大彬的弟子徐友泉,李仲芳并称为万历以后的明代三大紫砂“妙手”。时大彬的紫砂壶格高雅脱俗,造型流畅灵活,虽不追求工巧雕琢,但匠心独运,朴雅坚致,妙不可思。他的高足徐友泉晚年自叹:“吾之精,终不及时之粗也。”
徐友泉,手工精细,擅将古代青铜器的形制做成紫砂壶,古拙庄重,质朴浑厚。传说,徐友泉幼年拜时大彬为师艺,恳求老师为他捏一头泥牛,时不允。此时一真牛从屋外经过,徐急中生智抢过一把泥料,跑到屋外,对着真牛捏了起来,时大加赞赏,认为他很有才华,于是欣然授其全部绝活,后来果然自成一家。
可是他还是表示怀疑,没见过真东西,要让他相信,这可并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