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元此时想到了自己高中时候学过的思想政治课,那里面有讲唯物主义的一些知识。
比如看问题不能片面,要从整体来看。
以前觉得学这些东西简直没什么用,但是这个时候忽然想起来,却觉得实在是太有用了,他刚刚是一样一样看的,没有将这些陶器当成一个整体来看,如果说这些东西全部出自同一人之手,而且都是配套的,那么这个事qing就值得玩味了。
瞒天王用的是单个做标记,也就是给每一样自己制作出来的赝品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如此一来,只要是有深厚功底,而且观察仔细,经得起折磨的鉴定家,就一定能够现。
当然了,张天元是个例外,他靠着鉴字诀一眼就能看出来。
“不过……”
张天元忽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会不会瞒天王因为自己的出现而变得谦虚了起来,放弃了给那些古董上面留下记号的习惯呢?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这事qing到底是该怪谁呢?
不不不,不可能,以瞒天王那种g格,跟张启生一般的自负,又怎么会因为区区一个张天元而放弃自己坚持了多年的习惯呢?更何况这世上就一个张天元,也不可能见到他瞒天王所有的作品,他也不用太在意了。
所以这东西的制作人,只可能是另外一个人,而且这个人的水平只怕是比瞒天王还要厉害那么一些的,最起码在火候上是要更老辣的。
“唐霸天,让你的人把那些陶器全部拿出来,然后同类型的摆放在一起。”张天元突然说道。
“张老板您这是要干什么?”唐霸天有点纳闷,完全搞不清楚张天元这突然间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好了,不要问为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说不定今天还能看到一场好戏呢。”张天元心里头已经有了某种猜想,所以现在就是必须得证实一下的时候了,至于具体怎么证实,他自然心中有数,不过他一个人做不到,必须得让唐霸天配合才好。
“好吧,既然张老板这么说了,你们就听他的。把这桌子和椅子全部搬到旁边去,把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按照同样的类别摆在一起,注意小心点别打破了,虽然这些有可能是赝品,但价格也不便宜,就算一件一万,也得一百多万呢,不是你们赔得起的。”唐霸天吩咐道。
唐霸天的手下在张天元的指挥之下将所有的陶器都按照相同的种类摆放在了一起。
然后张天元吩咐他们都到旁边坐着,自己则退后了几步,开始了全面整体的观察。
“我靠,这!我只不过是随便猜猜而已,没想到还真得是这样,这家伙也太神奇了吧,竟然能做到这一点,就凭这个留下标记的方法,那就比瞒天王高明得多,这家伙到底是谁啊,这么厉害?”
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观察,将那些东西重新排列位置,张天元总算是现了其中的端倪。
正如他之前所想的那样,这些陶器并不是没有标记,而是将标记当成拼图留了下来。
只有将这些陶器放在一起,进行一定的排列和放置之后,才能够看到其中的奥妙。
每一套陶器,都组成了一个字,这些字都是相同的,是一个“时”字儿。
这个字儿虽然经常听到或者见到,比如小时、时钟之类的,可是如果当作姓氏的话,那就不多见了,唯一的听说过姓时的,也就只有两个,那就是紫砂壶大师“时大彬”和水浒传里面的神偷时迁了。
时大彬是宜兴紫砂艺术的一代宗匠,宋尚书时彦裔孙,时朋之子,生平活动期在明代万历朝至清代顺治朝zhijin。
大彬壶艺在明代就享有盛誉,多见于文人记述。明许次纾茶疏︰“往时供春茶壶,近日时彬所制,大为时人宝惜”。时大彬继供春之后,创制了许多制壶专用工具,创制了许多壶式,并培养了李仲芳、徐友泉等一批徒弟。承上启下,展了紫砂艺术。时大彬的早期作品,坚致朴雅。好仿供春大壶。自从他游苏州娄东,交接陈眉公诸辈后,制壶风格为之一变。制壶由大转小。据称︰时大彬的创作态度极其严肃,每遇不满意的作品,即行毁弃。即打碎十之**也在所不惜,当时茶风盛行,对壶艺要求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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