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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没有发现过你奶奶跟天鉴门的人有什么来往吗?”
叶荣这话,让张天元越发觉得奇怪了,看起来叶老爷子也不像是那种喜欢瞎开玩笑的人啊,难不成自己奶奶还真不是一般人?
“瞧您这话说的,我还能一直去监视我奶奶不成?我在外面读书,都是住校的,可以说初中之后就基本上每个礼拜天才能见奶奶一面。”张天元苦笑道。
叶荣点了点头道:“唉,这个事儿啊,你奶奶不告诉你也正常,不过不告诉你吧,我总觉得会是你奶奶一辈子的心病啊,你作为孙子,还是要替她把这个事儿给调查清楚的。”
张天元越听越觉得古怪,忍不住问道:“叶老爷子,您知道我奶奶以前是干什么的,就直接说出来吧,我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还能到处胡说不成?”
“不是怕你胡说啊,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但你最好还是在你奶奶面前保密吧。这事儿实在听玄乎的,甚至要追溯到你奶奶的父亲身上去了。”
“我奶奶的父亲?说实话,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估计在我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过世了吧。”张天元说道。
叶荣点了点头道:“你不了解很正常,事实上在你奶奶还小的时候,他就已经去世了。”
“您说,我听着呢。”张天元见叶荣看向自己,急忙说道。他现在一时思绪还转不过弯来,本来今天是陪着唐生过来的,谁知道这扯着扯着,怎么就莫名其妙地扯到自己身上来了。
而且这个事儿,如果不听,总感觉心里头跟被什么东西挠了一样难受得不行。
“要说你奶奶的父亲,就必须得提到天鉴门。”
“怎么又绕回来了?”张天元疑惑地问道,刚说到这里,他猛然一惊:“不是吧,我奶奶的父亲居然也是天鉴门的人?”
“你总算是开窍了啊。没错,就是这样。你也知道,古董古玩这一行算是源远流长了,而天鉴门一直掌握着这一行的动向,没有人想要买到赝品,都想要买到真得,不管花钱少。还是花钱多,要的都是真品。而凭什么说一件东西是真品呢?”
“这个当然是鉴定师说了算啊。”张天元想了想道。
“可如果这个鉴定师没什么威望呢?”
“那估计相信的人会比较少。”张天元想了想道。
“没错。要辨别古玩真假,当然就得找鉴定师,而鉴定师在过去,那基本都隶属于天鉴门,杂牌的也有,但是并不被人们所信任,只有天鉴门的鉴定师,那是公认的厉害。甚至有人曾说,这天鉴门的六堂。就是造假者的天敌!有人想用赝品来骗钱,自然就有人靠着本事来砸浆。”
砸浆行内术语,也就是压价。
其实这个事儿在现代社会比较少见了,甚至有人觉得行规就是不开口不支声,但在过去不一样,懂行的帮不懂行的,这才过去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如果天鉴门的鉴定师见有人上当受骗却不管,这就是不讲道义。
哪里像现在啊,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你帮忙,甚至还有人觉得你多管闲事儿呢。
“我就这么给你说吧,在新中国成立以前。但凡听到天鉴门这三个字儿,那无不竖起大拇指叫好的。只因在所有的收藏家心目中,天鉴门的鉴定师,就是古玩界行侠仗义的大侠!”
张天元皱了皱眉道:“我对这个天鉴门却不太喜欢。”
“为什么?”
“道理很简单,权力太大,就可能滋生出问题。天鉴门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他们说一件东西是真的,那就算是假的,也是真得,这样一来,就会形成一种不公平的情形,古玩的真真假假好像完全被天鉴门给操纵了。”张天元回答道。
叶荣惊讶地看着张天元说道:“你小子厉害啊,居然瞬间就想到了这个,不瞒你说,天鉴门的确出现了这种情况,内部有人利用这个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太正常了,所谓绝对权力,肯定滋生绝对的腐朽!”
“你这话讲的非常对啊,算了,我们不说这个了,你应该听说过一个叫‘钟鼎文’的公司吧?”
“何止是听说过啊,而且还跟这个公司有过接触呢。”张天元点了点头道:“他们曾经发了邀请函让我加入公司,不过被我委婉谢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