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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狗咒？这个我不知道。”

徐浪摇了摇头，说道：“不过戌狗我知道，这是把地支里面的‘戌’和十二生肖里的‘狗’合在一起。但是加了个‘咒’字，我就不懂了。”

“信息的来源是夏子琪，据她说，这是道门的一种咒语，其中最基本的因素是九个狗头，每一个狗头都叼着一根红色的筷子。”秦小鹿说道，“我让小胖帮我查了这个程序员社交媒体账号，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发现了韩立言？这肯定又是他在背后搞鬼对不对？”徐浪瞬间就想到了韩立言，没办法，他认识的人里，会这些的就一个韩立言。

在旁边听着的张丽影脸色一凝，内心生出一股对徐浪十分愧疚的情感。

当初是徐浪把她从韩立言手里救回来的，两人也因此结了仇。

“目前还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和韩立言有关。但是，发现了一个带有‘斜教’性质的聊天群，他们的群主，经常会发布一些任务。而这个‘戌狗咒’，就是其中一个任务。其余的任务，也都比较怪。你们的深夜乐园，曾经也是群里的讨论热点。还有就是里面的很多人，都对你不满。”秦小鹿说道。

“来来来，拿来给我看一下，到底哪里不满，我也好改进一下嘛。”徐浪朝着秦小鹿招招手。

“看什么看？这些目前都属于保密资料，你又不是警察，不能看。而且，这些都是小圈子的态度而已，你在网上的人气和形象，都很不错。”秦小鹿摇了摇头，直接拒绝了，她是不愿意让这些负面的评价，影响徐浪的心情，毕竟对方现在正在接受心理治疗。

“不看就不看呗，不过按照你的说法，这事，就是一群无聊的人，聚集在一起，完成一些奇怪的任务，那似乎跟灵案组没什么关系了。”徐浪撇撇嘴，突然他想到一件事，“不对啊，我记得杰少说过，那程序员的家里，有一张‘无字符咒’，他说是一张真正的符咒。这东西出自谁的手？跟那个聊天群有关系吗？”

“目前还不清楚，别的部门的同事，正在跟进。”秦小鹿说道，“如果别的群员家里，都有类似的情况的话，那可能就需要我们灵案组插手了。”

“你说这件事，鬼市知不知道？死了人的，按理说，鬼市应该知道吧？”徐浪皱了皱眉头问道。

秦小鹿说道：“不清楚。其实这次的涉及的人数虽然多，但其实，都是一些生活在人间的人，他们的破坏力是有限的。到目前为止，涉及到的命案也只有一件，我估计，鬼市就算知道也懒得管。”

……

“老板，来一份冬菇滑鸡。”徐浪走进顾清优的食用菌主题餐馆，随便选择了一个座位。

这里的客人并不多，毕竟一整家餐馆，只有一道菜，从商业的角度来说，确实少了些。但是，顾清优一点都不介意，反正就整个餐馆的活，就是她一个人干，而且，还是悠哉悠哉地干，一点都不着急。

没过一会儿，顾清优端着饭菜走出去，随手一挥，那些正在吃饭的客人，一个个呆住在原地，看着前方，一动不动。

“徐老板，你这是来吃饭，还是找我聊事情？”在她的印象里，徐浪并不喜欢吃冬菇滑鸡，所以他会特意过来，大概率是有事。

“都有吧。”

徐浪其实不是不喜欢冬菇滑鸡这道菜，而是因为顾清优做菜的水平实在是很一般。当然了，比起刀叔的面，还是强上不少的。

“那你说吧，什么事。”顾清优直接无视了徐浪说的“都有”这个答案。

“好吧。我想让你带我去鬼市。”徐浪原本打算，让秦小鹿带他去的，因为他知道秦小鹿有办法。

但是，听秦小鹿的意思这件事还没有到惊动鬼市的地步。所以徐浪斟酌了半天，还是决定来找顾清优，毕竟对方是鬼市和乐园之间业务对接的鬼。

顾清优指了指厕所，说道：“进去之后，喊一声‘鬼市开门’，就可以了。”

……

“牛头兄？今天化妆了吗？”徐浪看着眼前的鬼魂，对方和牛头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就是脸上的颜色不太对。

“徐老板你好，我叫红牛，是牛头大人所在部门的下属。我负责鬼市与深夜乐园之间的业务对接。你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你是从顾清优的餐馆厕所进来的。”这红牛笑呵呵地说道，“徐老板请进来坐，给你准备了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