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叹不记得31号是谁,就问小白。
“是柳伯伯。”
“柳伯伯?哪个柳伯伯?啊~”
下一刻,张叹知道小白说的柳伯伯是谁了,就是市委大院里,张会家隔壁的柳书记!
好家伙!
“哎哎这个你不要打……啧,你已经拨了?”
“嗯,嚯嚯嚯~”
这时,智能电话里手表里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带着困意但是难掩气势的声音。
“喂?是哪位?”
小白眼睛滴熘熘,看向张老汉,那意思仿佛在说,啷个办,我说话还是不说话呢?
张叹假装没看到,默默地转过身,低头洗葡萄。
你自己拨的号,哭着也要打完。
……
张叹躲到书房去了,看样子是要把和柳书记通电话的重任交给小白自己。
谁让她到处乱拨电话呢。
真是的,总共没见过人家柳书记几面,却把人家的电话给存了,还拨通了,这是要说什么?说小戏骨的事情?提醒人家记得看小戏骨?
张叹心想,你一个小布丁和人家柳书记的交情大概就是,你把人家的小葫芦给摘了砸人。
他回到了书房里,虚掩上门,但其实没有走远,而是躲在门口,偷听小白怎么和柳书记聊天。
实在不行,只能他亲自上啦,就说,哈哈哈哈,打错了电话,柳书记祝您身体健康。
他听了会儿,放下心来,小白同学在经历过起初的一点慌乱后,很快镇定了下来,和人家柳书记也聊的热火朝天,热情地开始现场教学。
“拜拜——”
张叹只听小白最后说道。
“好的,以后我有空我就会给你打电话的,要得要得,去你家玩吗?要得要得,拜拜~我老汉?他开熘了。”
门后的张叹顿时无语。
这个小白!
忽然,房门被推开了,小白刚挂断电话,一推开门就看到她老汉站在眼前,直愣愣地盯着她。
小白:→_→
两人相视无言,忽然,小白转头就跑,哒哒哒,熘出了家门,去奶奶那边了。
她倒不是害怕张老汉,而是刚说了张老汉不好的话,一时之间不晓得怎么面对张老汉。
清晨气温只有不到10度,已经比较冷了。
朱小静站在阳台,仰望天空,只见铅灰色的云层厚厚的笼罩在头顶,远处的天边尽头,并没有看到半点朝阳旭日的曙光。
今天是个阴天,甚至可能会下雨。
现在正是气温快速下降的时候,每下一场雨,气温就会下降好几度。
朱小静烦恼,晒的床单看来晾不干了。
她叫来沉利民,两人合作把床单晾晒了起来。
沉利民一直想笑,但是忍着,朱小静看得难受,白了他一眼,返回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