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从嘴里说出来居然就变成了一句:“这段时间你别回自己的宫里了,就在这里住两天吧。”
说完,就叹着气的走出去了。
“母妃,能不能放过陈嬷嬷……”司徒丽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充满了祈求。
庄妃没有回头:“你该明白,当你在除夕宴会上故意说出那句话的时候,陈嬷嬷就已经没有活路了。”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司徒丽人整个人如同脱了水一般,瘫软在椅子上。
没错,那天她的确是故意在除夕宴会出言询问柳慕风的病情。
这也是陈嬷嬷出的主意。其目的自然是要吸引柳牧的注意。
她不是真的天真无辜,她自然明白其实这是有点逼着对方先动手的用意,毕竟大部分还是忍不住做驸马的诱惑的。
如今,她还不知道到底柳家有没有行动,她的母妃却是已经把软禁在了长禧宫。
难道,一个公主想要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做驸马就这么大逆不道?
厉长清仔仔细细的给司徒俊诊脉。诊完左手,诊右手,又特意看了舌苔,甚至翻了翻眼皮。
一切都结束之后,他还是有些笑不出来。
这个情况……的确是师傅之前在他的札记中记载的一个病例有些类似。
那一次虽然确实是治愈了,可是说起来也不过是侥幸。
那时候,他还是师傅身边充作药童的小徒弟。却是有幸亲眼目睹了当时的过程。
当时师傅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患者施诊。这样才能在不损伤大脑和眼部其他经脉的情况下进行治疗。
他看了一眼面色平和的楚王,又看了一眼带着期望之色的楚王,突然心里十分的忐忑。
他,真的能像师傅那样完成这样的绝技吗?
可是,他又非常的憧憬,如果他真的完成了这样的治疗,应该也可以成为名留大顺历史的一代名医吧!
正月里,过了除夕,没过多久就又到了十五。
每年的十五,大顺国的国都都会举行连着三天的灯会,并且取消宵禁。而且武德帝作为皇帝,还会微服私寻,以示与民同乐。
一说起灯会,柳静菡就会想起上一次她和司徒俊在灯会出去,却遇到周玉之的事情,心里就不免有些哭笑不得。
“哎,我倒是好奇,难不成每年皇上真的会微服吗?”柳静菡见事情定下来,就转了话题。
司徒俊沉吟了片刻,说道:“会的。只不过每一次他怎么去,带谁去,我们都不知道。”
柳静菡这下子真的是有些惊讶:“怎么会这样?难道宫中的侍卫都是嘴那么严,居然连一点风声都透不出来?”
司徒俊这次有些犹豫,可还是说道:“早些年,太子也曾经打听过,但是确实弄不出个所以然。”
柳静菡心里一动,难道太子也有些等不及了?
然而此刻,人都已经死了,再非议这些也没有用了。
她刚想细问,却听见司徒俊问道:“我倒是想问问你,太子的那遗腹子如何了?”
“我哪里敢惹这样的麻烦?早先,秦双双的确是曾经派人来下了帖子,都被我给回绝了。”柳静菡最是明白那秦双双的心态,总是想要拉个垫背的,她可不能去主动招惹这样的东西。
司徒俊停顿片刻:“这事情我也是听说――听说柳夫人,似乎最近和太子府那边过从甚密。”
柳静菡大惊。
这王氏莫不是猪油懵了心?如今这样的情况,谁都看得出来,太子府里的水深不可测,并不是人人都能参合的。
“难道居然是父亲指使的?否则那王氏又怎么有这样的胆子?也罢,我与他们是没有什么瓜葛的,真恨不得永远不理他们才好。”柳静菡恨恨的说道。
司徒俊摇了摇头:“既然此事我都与你说了,可见知道的人已经不少了。再者,你还是没拎清,你虽然总想着和他们划清界限,然而在外人的眼中,你们却仍然是一家人。更何况你哥哥还在府里呢。”
柳静菡也知道司徒俊说得是正理。
她即便是再不情愿,她如今也姓柳。
“多谢王爷提醒了。我会找个时间和父亲说一说这事情。”怕就怕那王氏是受了什么人的挑唆,所以才做出这等荒唐事。
司徒俊一笑:“你倒是越发的知道礼数了!”
柳静菡也是觉得自己刚才的客气有些好笑,改了口吻说道:“妾身哪里敢在王爷面前放肆呢。”
司徒俊真想戳一戳她那额头,可是如今还是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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