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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白袍,颜容俊朗,正是她日夜担忧、牵肠挂肚的人儿啊!
顾轻染不顾大雨滂沱,顶着雨跑了出去,连身后令狐潇的呼喊都顾不上。
“阿溪!”一声大喊,踏着脚下雨水,跑到了柳竹溪身前。
若是往常,顾轻染这样跑过去,柳竹溪都会对她暖暖的笑着,张开双臂等她入怀。再揉着她的头发柔柔的说上一句:“傻瓜,想我了没?”
可眼下,柳竹溪停步,看着眼前的她,却是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顾轻染心中升起浓浓的失落。
看清楚他的脸,心口一紧。
“你受伤了!”抬手碰了碰柳竹溪的嘴角,那一处脸颊,有着好大一片淤青。
顾轻染满目心疼:“是他打的?”
问出之后,她便后悔了。
除了墨萧璟,还会有谁呢?
柳竹溪仍然没有理会她,好似面对的是个陌生人一般。挡开顾轻染的手,从顾轻染身侧擦过,径直走向他的院子。
擦肩的一瞬,顾轻染的心脏忽的一阵剧痛,痛得她呼吸痉挛,攥紧了双拳。
顾轻染闭目片刻,忍下心痛,跟在柳竹溪身后:“阿溪,那天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没有出机关洞,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柳竹溪终于开口,却连语气都冷漠的可以:“奉旨查看江南地形,治理江南水患。这些事,没必要跟你说吧?”
“那你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消息?”
“与你无关!”
“可是我很担心你。”
“担心什么?担心我为你寻了短见?放心,我没那么傻,也没那么爱你!”
说话间,人已经进了院子,走到屋门前,开门踏进门槛,随手就要把屋门关上。
顾轻染跑过去抓住屋门:“阿溪!”
“你有完没完!”柳竹溪忽然一声大吼,厉色瞪着顾轻染:“你想怎么样?你想听我说什么?我心痛,我难过,我躲在机关洞独自舔舐伤口不行吗?非要我把伤口撕开亮给你看你才满意吗?”
“还是,你也来追问我杳冥的尸体在哪儿?”
顾轻染一怔。
柳竹溪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你也觉得是我杀了杳冥吧?是啊,是我杀的,是我杀了他又怎么样?你是不是还要为了杳冥,杀了我报仇?”
顾轻染愣住。
这样的柳竹溪,她真的从未见过。
之前柳竹溪说过,凌绝峰一别之后,便再也不会纠缠她了。
可他的不再纠缠,是代表从此成为陌生人吗?
“阿溪,”愣了一会儿,顾轻染试着去拉柳竹溪的手:“你,你别这样。”
“那你要我怎么样?”柳竹溪避开她伸来的手,眼神冰冷的毫无感情:“我已经放过你了,这样还不够吗?我没办法眼睁睁看你跟墨萧璟在一起,你让我躲得远远的不行吗?”
说完话,“砰”的一声将屋门关紧,大喊了声:“滚!”
顾轻染看着眼前紧闭的屋门,身上淋着冰冷的雨水,凉到了心里。
从前的柳竹溪,绝不会舍得这样放她在外面淋雨。
脑海想起小时候,也是这样的下雨天,柳竹溪拿着个好大的荷叶,拉着她在村子里跑,跑得再快,都不忘将荷叶挡在她头顶。
好不容易找到个屋檐躲雨,停下之后,为她擦去圆嘟嘟的小脸上沾染的雨水,理了理额头前跑乱的头发,笑得那般温暖。
顾轻染还记得,那时她很冷很冷,冷的浑身都在发抖。抬头跟柳竹溪说过一句:“溪哥哥,我冷。”
柳竹溪便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她披上:“来,哥哥的衣服给你穿,这下不冷了吧?”
大雨还在下着,顾轻染的衣衫早已经湿透。
眼眶的温热,只瞬间,便被雨水浸凉。
顾轻染嘴唇一张一合,小声的,喃喃的唤出一声:“溪哥哥,我冷。”
许是还抱有什么期待吧!
可屋门仍是紧紧的关着,屋内没有半点声音。
只听得大雨哗啦啦的落下,像极了心碎的声音。
~
顾轻染是被令狐潇拉回医馆的。
回去之后,令狐潇端来热水,拿着块布巾,为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和脸颊。
顾轻染始终那般呆呆的坐着,跟失了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