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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任婉研脸色一白,眼神稍显黯淡,很快就恢复平静道:“哥,这些是别人的私事,你别口无遮拦乱说话了。”
宁轩闻言,眼中闪过一缕精芒,当天那件事,果然是任元庆搞得鬼,当即冷声道:“饭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说。”
“怎么着?做了还不让人说?真是可笑!”
任元庆讥笑道。
“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让一辈子都说不了话?”
宁轩眼中蓦然闪过一丝寒芒,不由得让任元庆身躯一震。
但瞬息间,他缓过神来,似乎是为了掩饰失态而恼怒道:“小子!这里是我的底盘?你不要太狂!”
“够了!你们别吵了!”
任婉研皱眉呵斥道。
“宁先生,我替我哥给你道歉,你不要往心里去。”
宁轩闻言没有多说,对着任婉研说道:“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慢走不送!”
任元庆冷笑着望着宁轩的背影渐渐消失。
次日,任家。
一间充满奢侈感的房间内,水晶吊灯的银辉下,不少人都围着床边窃窃私语。
任元庆和任婉研站在靠前的位置,一旁站着一位二十左右的青年,两伙人对视了一眼,眼中火药味十足。
此人名叫任立强,是任天恒的小儿子,还是任家二房的独子。
床上躺着一位中年男子,脸色看起来十分憔悴,嘴角微微发白,整个人精神状态很差。
“爸,我已经给您请来了中医协会的史会长,您再等等,他马上就好了。”
任元庆上前说道。
任天恒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闭目养神起来。
一旁的任立强挑着眉头道:“我请来那么多有名的西医都没办法治好父亲的病,区区一个中医就能治好?”
任元庆看得出他这是挑刺,但他心里也没有把握,不好接这个话茬,只好冷声含糊道:“等史会长来了就知道了。”
“都让让!史会长来了!”
外面突然有人喊道。
人群立刻分出一条道路,只见史浩广带着两个学徒走了过来。
任天恒也豁然睁开眼,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拱手道:“恕任某不能起身迎接史会长。”
“任先生这是哪里的话,您是病人,我是医生,哪有让病人迎接医生的道理。”
史会长笑着摇头,坐在床边开始给其把脉。
片刻后,史浩广收回了手,皱了皱眉头道:“奇怪,任先生除了气血有些亏空外,好像并没有其他的病症。”
任天恒满脸希冀的望着他,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黯。
任立强立刻趁机开口道:“呵呵,我当中医有什么不一样呢?原来你和其他人一样,连病症都没诊断出来。”
“住口!不得对史会长无礼。”
任天恒板着脸训斥道。
史浩广脸色也有些尴尬,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可能是在下学识浅薄,确实无法诊断出任先生的病,但是我觉得有一个人,也许能为先生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