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乱的抹了抹泪水，敛眸不看苏般若，喃喃的道：

“我是已死之人，又如何有岸？”

“为何不敢看我？还是不愿意说真话。”苏般若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她心里藏着事。

她为什么不能上岸？

这里果然是轮回境。

先天轮回珠，是知道了什么吗？

“般若，你别问了。”苏妲己泪如雨下声音温柔，轻轻的摇了摇头。

苏般若默默的望着她，没有说话。

她温柔清雅，和她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性格。

很快，苏妲己便整理好了心情，楚楚目光望着苏般若。

“般若，轮回境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快些离开吧。”

“我不知道你为何会来到轮回境，这是是往生之路，若是被发现了，你就永远都无法离开了。”

苏般若没有正面回应苏妲己，默默的问起了她内心已确认的问题。

她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是你送我回来，是吗？你付出了什么代价？”

苏妲己身体一震，眸中盈盈泪光，震惊的望着苏般若。

“般若，你怎么知道？”

苏般若：“你不需要知道这些，你只要回答我，你付出了什么代价？”

她可以恨抛弃了她的亲生父母，却无法恨她。

天元秘境龙老所言，她就知道。

能有这个能力将她带回来的人，只有她。

“般若，你知道，我是早夭命格，就算没有你，我的宿命也是一样。”苏妲己目光悠远，避重就轻的叹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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