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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穆微愣,却还是点了点头。
宁桑在房间逛了一圈儿,然后走到了窗户边上,看了看外面,问道:“外面那些花,是谁中的?”
秦穆:“家里的园丁中的。怎么呢?”
宁桑眉目微蹙,所答非所问,“开的很好。”
一直强忍着的秦笑笑,听到这句话,实在忍不住了,“我们请你来是让你来看病的,不是让你来看房子,看花儿的。”
“笑笑。”秦穆瞪了一眼秦笑笑,心里却是赞同孙女的话。
他心里对宁桑看房子看花儿的态度很不满。
唐景辉也有点儿着急,“桑桑,你别卖弄关子。”
宁桑回过头看着唐景辉,“唐爷爷,我没有卖弄关子。”
“那你这是……”
“大致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但是我要把其它的病人都看了,才能确定。”
秦穆一听,心里虽然对宁桑不怎么信任,却还是死马当活马医,带着宁桑把秦家几个卧床的病人都看了一遍。
“我家还有几个孙子孙女,他们说这个宅子不行,都搬出去了。”
秦笑笑嗤笑一声,“迷信。”
都是受过教育的人,为什么要相信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也不是迷信,这个宅子是真的有问题。”宁桑开口。
秦笑笑无语的朝着天空翻了一个白眼儿,“你是不是要说我家有了什么邪祟啊!要给我家驱鬼啊!你是医生,不是神棍,能不能靠点儿谱。”
这次秦穆没有阻止秦笑笑的话,因为笑笑把他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站在一旁的唐梓盛和唐景辉爷孙两个是宁桑的忠实拥护者,当然为宁桑说话,“桑桑这么说,一定有她的道理。”
“桑桑,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唐景辉催促道。
宁桑倒是没有因为秦笑笑的话而生气,只是问道:“你们家里的人是不是佩戴了同一种饰物?”
秦笑笑刚要摇头,秦穆却似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前几年,秦顺去国外的时候,就带回来了一套金器,说是开过光的。带上去之后,能够提神养生。家里的人都有一个。”
“不过晚辈们都不喜欢戴金器,倒是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人,很喜欢。有问题吗?”
他从手指头上取下一枚金扳指,递给宁桑,扳指造型简单,宁桑检查了一下扳指,又递给秦穆。
“卧床不起的几个病人,应该就是时常佩戴金器的人吧!”
秦穆想了想,立马点头,“是。”
秦笑笑疑惑道,“你不会是想说,这些金器引起的吧!我爸他们带了好几年的这个金器,都没出问题,而且我爸他们还说,戴了这个感觉脑袋清醒了不少,身体也好了。”
“这个金器没有什么问题。金器在打造的时候和炼制的时候应该是在调制好的药水里面浸泡过的,有些大一点儿的金器,可能里面还藏有一些药材。所以才能够达到提神的作用。”
“这是古时候一些方士赚钱的办法。”卖法器用的一种办法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