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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开刀,不愿意吃西药,也不愿意吃中药,还不愿意针灸。那怎么治?”
不仅是学生们都在讨论,就连后面的医生也讨论了起来。
“还是应该做病人的思想工作。”
“可以食疗。中医不是能食疗吗?”
“这个病不是什么大病,中西医都能治,主要原因还是出在了这个病人的思想上。”
“身体原因不能开刀可以理解。但是不愿意吃药,也不愿意针灸,这就难办了。”
“这个病案,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
“难就难在病人的身上,胃炎和血小板减少都是调理的问题。只要好好吃药就行。”
“那怎么治?”
“今天宁老师难道要讲心里学?还是要讲催眠啊!”
“这又算不上中医。”
台下学生和老师议论纷纷,坐在后面的魏校长老神在在。
曾敏学问道:“校长,这宁老师真的有办法啊?”
魏校长呵呵一笑,“曾主任,你要相信老师。”
曾敏学:“……”
他同意自己妻子来中医系做这个病案研究,也是因为自己妻子非常的倔强,而她的身体又拖不得。
台上,宁桑让病人上台。
同学们看着一个面色蜡黄毫无血色的妇人走上台,精神极差,步履蹒跚,身形消瘦,气虚气弱。
任谁看都是一个重病的人。
宁桑让杨芬坐在椅子上,对台下所有学生道:“病人就在这儿,有兴趣的同学,可以上前面来给病人把脉,顺便写下药方。”
她说完,台下安静了一秒。
一名中医系的老师站起来道:“老师能行吗?”
宁桑一笑,“可以。”
五十多岁的老师走上台,给杨芬把脉,把脉过后,“脉细且弱,面黄懒言,神疲乏力。是外感寒邪,饮食所伤再加上情志不畅,导致。”
他他提笔写下药方,递给宁桑,“此药方可解。”
宁桑看了一眼,没说话。
老师走下去。
叶泽如今对宁桑完全改观了,他直接上来,把脉开药方,“宁老师,这是我开的药方。”
宁桑也是看了一眼,放在一旁,也没有说话。
等到有三位老师,十位学生都上台把过脉之后。
宁桑又问,还有没有想要上台把脉。
脉象其实并没有什么好把脉的,病人的病症清楚,上去把脉的人,下来之后一说,大家也都知道是什么病了。
现在,难得是治病。
头一个把脉的教授,问道:“宁老师,你准备怎么治这个病?我们这可是中医课程。”
他的意思就是不要搞西医催眠啊,心理医生那一套。
宁桑:“病人不愿意开刀,不愿意吃药,也不愿意针灸。”
“这种病症,只有一个办法可治。”
“药香。”
台下的学生和老师表情都微微变了变。
“古人早有药香治病的先例,只是因为药香治病疗程长不说,而且工序繁杂,繁而不利。药香治病就失传了。”一些教授还知道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