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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人,从来就只有战死的,绝没有被吓死的!
这句话虽然有夸张的成分,但并非没有一定的道理。
就好比梁斌、好比汉娜,在从苟阳春口中、或者是说从野田久保口中,得知约塞夫要发动性质恶劣的袭击,但他们并没有退缩,反而是勇敢的迎了上去。
不为什么,就只为了身为军人的那份职责!
“好些了吧?”随着索菲亚退去,汉娜才走了进来,将提着的水果篮放在了床头边的柜子上。
梁斌没心没肺笑道:“起码还没死。”
汉娜摇头苦笑一声,欲言又止道:“我收到个消息,但我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别跟便秘似的,你给我的印象可不是那种扭捏的姑娘。”
梁斌神色怪异地扫了眼汉娜,“说吧,到底是什么消息让你这么凝重。”
“这次过来参加会议的一共有三十二个国家,但昨晚上一共死了十二个,要不是你护着克林顿,恐怕还得再多一个。”汉娜苦涩摇头。
“什么?!”
梁斌一怔,略有些不可置信道:“死了三分之一的人?!”
“嗯。”汉娜神色凝重地点点头。
“看样子,约塞夫他是不想让中东的战事停下来啊!”
梁斌那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愈发苍白,“死了这么多人,这会还开个鸡毛!”
“肯定开不下去。”
索菲亚眉头紧锁,苦涩道:“估计还会拖下水没参战的国家参战,打的更为激烈!”
“梁斌眉头微挑,反问道:“你这是想认输?”
“我不认输又能怎么样?这种事情根本就不是我能够决定的。”
索菲亚深深望了梁斌一眼,苦涩道:“虽然人是反上帝组织他们杀的,但这些国家的人可是死在我们这里,保不济他们责怪我们的守卫不妥,不够重视,才会让约塞夫钻了这个空子,到时候这些国家难免会朝我们发难。”
稍稍停顿一下,她无奈道:“约塞夫被世界各国通缉了这么久都没能收拾掉,昨天的事情我们可承受不住第二次,到时候上面的人难免会为了不惹祸上身,强忍着吞下这口气。”
“……”梁斌闻言,彻底沉默了下来,脑海中盘算着倒地是该怎么抓住约塞夫这个世界头号恐怖分子!
若不然的话,以他对约塞夫的了解,这种事情绝对还会再发生!
梁斌没那种忧国忧民的情怀,关键问题在于,他曾经潜伏在约塞夫手下啊,保不准约塞夫会报复不是?
他是可以不怕,但他那些亲朋好友呢?
正是因为如此,不论是于公还是于私,对梁斌而言,约塞夫非死不可!
简单跟梁斌谈了一下目前的情况后,汉娜话锋又是一转,“对了,一个叫苟阳春的华夏人让我给你带句话。”
“狗子?他让你给我带什么话?”梁斌眉头顿时一挑。
“他说什么狱中寄子由二首的,我在网上搜过,是你们国家的一首诗,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汉娜如实解释道。
“卧槽!大事不好!那个蠢货脑子里面到底装了什么?!”梁斌一怔,随即勃然大怒,拔开手臂上插着的针管,挣扎着就要下床。
“你干嘛啊?你都伤成这样了还乱动?小心伤口又撕裂了!”汉娜赶紧阻拦。
“你别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