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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想死得更惨,就把嘴巴闭紧点。”
言罢开始又打又踹,把气全洒在香儿身上,“你这小贱人!莫家真是白养你了!快来人,把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拉走!”
“住手!”莫父严声制止,“你看看你,身为二皇子的夫人,口出恶言,动手打人,像什么话!”
莫如雪一惊,“长姐院里竟有如此狠毒的丫鬟,不能不管教。”
“管教自有管教的人,你注意身份,日后收敛点。”
莫沉烟冷眼旁观,不屑于拆穿她的假戏,冷眼旁观她聪明反被聪明误,自己人都保不住。
吵吵嚷嚷的丫鬟被拉出去,屋子清净下来,莫沉烟恭敬地说,“父亲,母亲,既然全是误会,还请您两位早点回去歇息。”
闹了个大乌龙,莫父莫母不好意思多打搅她,“烟儿也早些睡吧,我们也是一时心急,没查明事情原委,莫要对父母心生芥蒂。”
“怎么会呢,要不是妹妹,爹娘也不会……女儿都明白的,”莫沉烟侧目瞪了一眼莫如雪,仇意昭昭,“这事究竟怪谁,女儿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莫如雪吓得一哆嗦,告别的样子都忘了装,跟着莫父莫母匆忙离开。
一行人离开院子良久,莫沉烟稍稍松了一口气,她返身合上门,低头按着左臂说,“出来吧。”
书架后缓步走出一个人,“没想到你还留了暗门。”
“小心驶得万年船。”
莫沉烟重生之后谨慎许多,在房中悄然修了暗门以防不测。
“嗯,够小心,”南宫御赞许道,从怀里掏出一把带血的刀放在桌上,“枕边藏刀,看来你周围凶险事不少啊,让你这么小心。”
暗门与刀,不止如此,身边的一切她都留了心。
莫沉烟不理会他,自顾自坐到桌前,将灯拉到离自己稍近的地方,把左手的袖子撩到腕肘,露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情况紧急,只来得及封穴道止血。
“你从柜子里把药匣子拿过来。”莫沉烟按着伤口上方,指挥南宫御。
药匣子不难找,偌大的柜子,只这一个匣子。
“本王还是头一次见像你这样狠心的女人。”南宫御将它放在莫沉烟面前,“好好的胳膊,也不怕留疤。”
莫沉烟翻出药水和布条,给自己上药,“我有祛疤的药膏,不妨事。”顿了顿,又说,“我中了药不清醒,你当时为什么不推开我?”
南宫御挑眉,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有女人主动投欢送抱,本王为何要推开?”
“你!”莫沉烟剜了他一眼,“轻浮!”
南宫御弯腰贴近,温和浅笑,“本王觉得……刚才是你更轻浮一些。”
莫沉烟气得扭过头。
“包好了给本王疗伤。”南宫御不疾不徐,拉过一张椅子坐在旁边等她。
微弱的灯光影影恍恍,照得二人心照不宣。
门外忽响起轻轻的叩门声,莫沉烟下意识灭了灯,走到屋门前双手警觉地叩在门闩上,“谁?”
她看着南宫御,示意他做好准备。
“小姐,是我。”惊兰低声回。
莫沉烟拉开门闩,让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