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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块羽毛形状的令牌,通体呈铁灰色,散发着金属的光泽,上面镌刻着三个小字——飞羽令。
南宫御拿出令牌后,在座的人形态各异,有人面露讥笑,有人唏嘘不已,更有甚者看着那块令牌,面露贪婪之色。
“呵,果然是穷乡僻壤里跑出来的人,难登大雅之堂,这么一块破铜烂铁,还敢在这种场合拿出来炫耀。”陆兴言扬着头,很是不屑地道。
一旁有人好心提醒:“陆公子,您可看好了再说,这可是……”
“本公子又不瞎,不就是一块破令牌嘛。”陆兴言并不领情。
姜磊也觉得寒碜,在他眼里宝物应当金光闪闪,而不是这样一个破烂儿,他刚想附和陆兴言说什么,却在看到姜云的表情后,硬着头皮改口道:“还请南公子介绍一下吧。”
众人不再说话,都等着南宫御的解释,看看究竟是这个名不经传的小子撒谎,还是陆兴言打脸。
“说出来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之前在下救了一个人,他非要把这块令牌作为谢礼送给我,还说自己是飞羽楼的楼主。”南宫御说的轻松,“并且告诉我,不管遇到任何事,都可以拿着这块令牌去飞羽楼找他,飞羽楼一定会帮忙。”
南宫御平平淡淡的说完,众人都已经不淡定了,飞羽楼何等地方?飞羽楼楼主又是何等人物?眼前这个人却如此淡定的说出这样一个故事来。
“都提醒陆公子要看好了再说。”刚刚好心提醒陆兴言的人,在一旁得意地道。
经他这么一说,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都集中在陆兴言的身上,一瞬间,他成了众矢之的,姜磊在一旁看他这个样子,不禁掩面偷笑,还好他看见父亲的目光,及时打住,不然现在被嘲笑的人可就是他了。
“都看什么看?”陆兴言恼羞成怒。
众人立马转过头去,看向别处,掩饰尴尬,实则都在心里嘲笑陆兴言没见过世面,还这样大张旗鼓。
“你如何能证明这块令牌是飞羽令呢?毕竟在座的各位谁都没有见过真正的飞羽令。”陆兴言一脸挑衅,他就是不相信这块令牌是真的。
陆兴言这句话说出了不少人心中的疑问,大家都跟着点头称是。
飞羽楼是近几年在江湖上快速崛起的一个组织,行事神秘,人员众多,基本上每个角落都有它的身影,但是却让人摸不着踪迹,而且这个组织做事也一反常态,与旁人不同,飞羽楼接的每单生意,都是它来选定对象,而不是客户找它。
更加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被它选中的那些客户从飞羽楼出来之后,没有一个人记得飞羽楼的位置和飞羽楼内部人员的脸,仿佛那段记忆在脑子里凭空消失了一样。
所以飞羽楼在江湖上存在好几年,却还是一个庞大而神秘的存在,曾经也有许多人想要探查飞羽楼的下落,但也都是无疾而终,至于飞羽楼楼主,传闻中是一个年近半百的老头,但也都是世人杜撰的而已,谁都没有真正的见过他。
这样一个庞大而神秘的组织,就像一个流传已久的传说一样,活在人们的嘴里,谁都不曾见到它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