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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霍丞相不仅针对于他,现在都开始针对莫沉烟了,他如今奏明南郡帝,让莫沉烟前去驯马,就是为了报复于他。
等到这件事结束之后,他一定不会放过霍家,更不会放过这个霍丞相,敢动莫沉烟的人,他必定要让对方粉身碎骨。
南宫御在那里暗暗地打定主意,盯着霍丞相的眼神,也变得无比阴沉,倘若此时,霍丞相向他这边看上一眼,那么定然就会发现,此时的南宫御与以往的窝囊太子,派若两人。
南郡帝听了霍丞相的话,又看了看莫沉烟,而后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终是下定决心。
遂抬起头对莫沉烟道:“既然如此,你便去试一试吧!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会让刚才的那一队士兵,跟着你一同进入驯马场,让他们拿着盾牌和兵器,守在驯马场的边上。”
“若是在驯马的过程中,发生什么控制不了的事情,你便跑到那帮士兵身边,让他们保护你。”
“是,儿臣多谢父皇。”莫沉烟福了福身道。
南郡帝的这一番话,不禁让她心中一暖,像他这样的一个人,居然能为莫沉烟谋划到如此地步,也算是沾上南宫御这个太子的光了。
而一旁的南宫御,听到南郡帝为莫沉烟想的退路,也不禁在心中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一颗悬着的心也稍稍放下了。
“先去准备吧。”南郡帝摆了摆手道。
“是,父皇。”
莫沉烟福了福身,低头看了一眼,座位上的南宫御,后者正一脸幽怨地看着她,莫沉烟勾起嘴角,笑了笑,而后不再看他,转身走下看台。
半晌之后,莫沉烟换上驯马服,又来到训马场上。
她来到门口,发现那帮士兵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围着驯马场周围站了一圈,个个都手持盾牌,拿着兵器,一副防御的姿态,看着眼前的马儿。
而那匹马现下已经休息好,悠哉悠哉地站在驯马场中央,并没有因为那群士兵的惊扰,而狂躁不已,反而是一副高高在上,事不关己的样子。
莫沉烟在门外观察了一会儿,然后打开门,缓步走了进去。
她在旁边拿起一把草料,慢慢地靠近那匹马,伸出手把草料递到它的嘴边,那匹马先是闻了闻,而后张开嘴吃了起来。
莫沉烟一边喂着草料,一边伸手抚摸它的脖子,安抚着它,嘴里还念念有词,“马儿,马儿,吃了我的草料,可就要听我的话了。”
那匹马仿佛听懂了她的话,闷头哼唧两声,而后继续吃着草料,待它吃完后,莫沉烟又围着它走了一圈,摸了摸它的脑袋,趁机将之前,她插入马儿脑袋的那几根银针,都拔了下来,藏进袖口中。
莫沉烟怕这场比赛结束后,有人会检查这匹马,若是让人发现这匹马的脑袋上有银针,那么必然会猜出,有人对这匹马动了手脚,顺藤摸瓜,也许还会将自己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