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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御抬起头来,望着他一字一顿地道:“为了帮助二弟夺嫡。”
“放肆。”
听到这话,南郡帝猛地一拍桌子,言语激烈,“你怎可如此污蔑你二弟?”
南郡帝和莫沉烟均被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后,赶忙跪在地上。
南宫御低着头,语气坚定,“父皇,儿臣绝无虚言。”
“当初百里良策与儿臣说的时候,儿臣也不相信,可是接下来的所有证据,都指向二弟与凤锦薇联合,实在是由不得儿臣不信啊,所以今日,儿臣这才并告父皇的。”
“什么证据?”南郡帝忍着怒气说道,“你且把你知道的都说给我听,若是到最后说不明白,我可是要治你们罪的。”
“他说,二弟与凤锦薇联合,意图利用这三场比试获得您的好感,让您起了废弃太子之心,从而达到夺嫡的目的。”
南郡帝的目光暗了暗,稳住情绪道:“他要如何利用这三场比试,获得我的好感啊?”
“这三场比赛都是凤锦薇亲自设置的,而每一场比赛之前,她都会提前把答案给二皇子。”
南宫御说起他们的手段,“第一场珍珑棋局,凤锦薇早在比赛之前,便把解棋的棋谱给了二皇子,那日只要他按照棋谱的步骤,与那名苗疆使臣对弈,便能解开棋局。”
“而为了获得您的好感,他们特意在之前不上去,让他人前去解棋,直到众人束手无策的时候,他再上去解开棋局,这样不仅让他人认为,是他解了南郡的困局,还在您的那里留下好感。”
南郡帝想到了第一局比试的时候,南宫彻解题的过程,在那天之前,他的确是没有听说过,南宫彻在棋艺上,竟然那般精通。
连南郡第一棋手黄太师,都解不开棋局,他居然轻而易举的便解开了,南郡帝当时也并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后来被南宫彻的一番言论说服了而已。
“那第二局比试呢?二皇子又是如何作弊的?”南郡帝依旧有些不相信地问道,“他虽然上场驯马,可是那匹马依旧很狂躁,他还险些被那匹马踩踏而死,这又如何解释呢?”
“而且第二局比试,还是你的太子妃,上去驯服那匹马,若是如此说,我是不是也应该对太子妃起疑心啊?”
听了他的话,莫沉烟和南宫御具是一震。
而后莫沉烟稳了稳情绪道:“第二场比试,也是他们计划好的,其实二皇子上去驯马的时候,本是可以驯服那匹马的,但是却因为我解了那匹马的蛊术,所以二皇子这才没能驯服成功,导致那匹马后来发疯。”
“蛊术?什么蛊术?”南郡帝不明所以地问道。
“回父皇,是牵丝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