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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情况下,萧雨初都会将药包带在身上,里面就装着可以压制春毒的药。
春毒发作的一次比一次凶猛,随着月月渐近,萧雨初用药的量也慢慢增多,时常得备上好几瓶以备不时之需。
只是方才荒山族人在大肆庆功时,萧雨初正在给阿满两只手上的伤口换药,药包解下来放在他身边,还没来得及重新系回腰间,就被裴寒整个扛走了。
啊,出大麻烦了……
倒在裴寒怀里的萧雨初长长呼出了一口热气,炽热的鼻息喷洒在男人的脸上,很有那么点引诱的意味。
“你中毒了?”裴寒的眼睛毒辣,一眼就看出她这突然发作的不是病痛,而是毒性发作。“大巫师也擅长用药,你忍一下!”
他一把将萧雨初从平坦的岩石上抱起,这就要带她回去找大巫师,不料萧雨初的手用力地按住了他的小臂,他的肌肉甚至能感觉到她的指尖在颤抖。
“不…不去……”
萧雨初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被丢进了火里烤,从里到外都散发着热气,皮肤滚烫得厉害。
她努力将压抑在喉咙里的古怪呻吟憋回去,气若游丝地说道:“你……带我去那个有温泉池的石窟里…好不好?”
“好。”裴寒不问缘由,抱着她便往运起轻功往高处跳去。
狼群们望着驭兽王离去的身影,不甘寂寞地嗷叫几声后,便无趣地散开了。
不知是第几次遭到王的拒绝,曼娘心有不甘地噘起嘴,坐在篝火边独自生闷气许久,任谁劝都不搭理。
她怎么也想不通,王和那个女人不过是第一次见面,怎么一见她就迷得要死要活?
不行!她不能再在这儿干坐着,成全了那两人的好事。王身边的位置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她!
曼娘猛地站起身来,不少人都停下了喝酒的动作朝她看去,只见曼娘迈着若隐若现的大长腿朝坐在不远处的阿满走去。
萧雨初留下的药包落在了阿满这儿,他对于未来王妃的身上总是带着这些奇奇怪怪的药瓶也充满了好奇,趁着她不在,便偷偷拿出来看一看——只敢看,不敢闻,闻了可是要出人命的。
突然,一只赤条条的大长腿踩在了他眼前的石头上,那位身姿曼妙的荒山族女子用极其妩媚的语气问他:“小兄弟,这些药都是那位姑娘的吧?这可是她防身的东西,都落在你这儿不大好吧?”
阿满只觉得莫名其妙,他不明白这女人怎么突然对萧姑娘这么关心,只是就事论事地说:“我自然会把它们还给萧姑娘,不劳阁下操心了。”
“不麻烦!”曼娘直接将药包从阿满那儿拿走,还大剌剌地在他眼前晃了晃,尽量释放出善意的笑。
“这东西我亲自替你送过去,正好,我会包扎伤口,你们姑娘肚子上的伤还没及时换药呢!”
说罢,也不等阿满的阻拦拒绝,迈着大步往荒山谷的深处石林里走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阿满挠了挠头,看着那群用不善眼神盯着自己的荒山族人,便又坐回了原处,没敢追上去。
月光清透,洋洋洒洒地从石壁上镂空的小窟里投射进来,为泉水淅淅的洞窟内渲染了愈发暧昧的氛围。
曼娘随着冷霜般的月光踩踏而来,越往石窟深处走,原本只能听见自己脚步声的地方逐渐掺杂了些其他古怪的声音。
起初还听不真切,可随着渐渐深入,她总算是听了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