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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话,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裴寒虽然知道她这么说是故意激自己,但他还是成功地被激起了胜负欲。俊朗的剑眉挑得飞起,裴寒应道:“好啊,那就试试看!”
得逞的萧雨初气势丝毫没垮,她扬起了下巴,像只斗胜的小猫咪一样,催促道:“出发!”
要是从房门离开的话,可能会引起对门里孟不凡他们的注意,裴寒是想自己调查清楚这件事,不想惊动旁人。于是思量再三,他来到了窗口边,将窗户推得大开。
夜里,还亮着灯火的都城仿佛一个巨大的圣诞树,树上挂满了明亮的星灯。
萧雨初看见窗户外面的高度时,顿觉一阵头晕目眩。
她一时没能克制住自己的恐高症,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们只能从这儿走了吗?走门行不行?我保证脚步会放得很轻的。”
从头到尾趴卧在地上的狼王眯起眼睛,微妙地流露出了那么点轻蔑的意味。
裴寒叉腰笑话她:“你上天入地的,连毒虫都不怕,这会儿却跟我说你怕高?小美人儿,你不会是在耍我吧?”
“爱信不信!”萧雨初转身就走,硬着头皮道:“我自己走门……呀啊!”
她一声惊呼脱口而出,人还没迈开步子呢,就被裴寒伸出长臂一揽腰,带着她便跳出了窗外。
劲疾的夜风呼呼地从耳边吹过,眼前的景物倒着快速闪过,失重感像是蹦极一样,全身没有一点防护,唯一的热源就是裴寒结实的胸膛,还算有点安全感。
萧雨初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少顷,预想中的冲撞和疼痛并没有出现,倒是在一阵颠簸之后,她便感觉四周的一切都安稳下来,那种晕眩的感觉也渐渐消失了。
“好了,没事了。”
男人带笑的声音如同低音炮一样在耳边炸开,萧雨初先是警惕地只睁开了一只眼睛,见裴寒稳当地站在地上,两手还抱着自己,她蓦地红着脸挣扎着从男人的手上跳了下来。
两脚踩在地上,才有了着地的实感。
萧雨初问:“你知道那少年住在哪儿吗?”
裴寒摇了摇头,诚实得让萧雨初想揍他。下一刻他便指着不知道从哪儿跳出来的狼王说:“不过它知道。”
这狼王不知道是不是学了裴寒的神出鬼没,总是出其不意地跳出来,能把人的魂儿都吓飞。
因为狼王的出现,休憩在城里街道上的其他兽类敏锐地察觉到了充满敌意的气息,一时间惊起了一阵好大的动静,鸟飞兽散。
裴寒伸手拍了拍狼背,狼王便迅猛地蹿入了一条小巷子里,裴寒牵着惊魂未定的萧雨初一溜快步跑追了上去。
大开着朝街的窗户,晋羽站在窗口边望着他们消失在黑暗里的身影,平静地转回头对屋子里的另外两人说道:“他们走了,我们也该准备动身了。”
从入夜以后就格外精神的三个男人似乎另有打算。
阿满有些犹豫道:“我们真的要跟公子和萧姑娘他们分开行动吗?万一他们遇上了什么麻烦……”
“得了吧,你家主子和那丫头都不是省油的灯,别人遇上他们两个只有别人倒霉的份儿。你什么时候见过他们两个受委屈了?”
孟不凡话糙理不糙,阿满挠头回想这一路,虽然自家主子没少遭遇挫折艰险,却总能化险为夷。而让他吃尽苦头的人也不会落得什么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