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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萧雨初心里早有了猜测,不过她还是觉得应该求证一下的好。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是合国的王后,那你应该姓裴吧?”虽然只是很轻微的感觉,不过萧雨初确实地察觉到压着她肩膀的那名护卫手劲儿松了下。
裴雪愣了下,镇定道:“这有什么稀奇的吗?几乎每个合国人都知道我姓裴。”
“那就对了。”萧雨初将被绳索绑起来的双手举起来,理直气壮道:“你给我解开绳子,我救他的命。一换一,很公平。”
裴雪警惕地摇头:“你还没回答我,你到底是谁,究竟有什么目的?”
“你要是再犹豫的话,他就快断气了。”
似是为了呼应萧雨初所言,周泽昊一口气卡在喉咙,不上不下,脸色逐渐变得痛苦,眼白都快要翻出来了。
以裴雪的体格和力量,要搀扶起周泽昊这样一个大男人来,当真是为难她了。
没办法,她只好将周泽昊先扶着在书案后面的椅子上坐下来,随后便对萧雨初身后的两个护卫使了个眼色,他们便给萧雨初松了绑。
手腕都被勒出了深深的印子,萧雨初揉了揉手腕发疼的部位,只看了周泽昊一眼,便伸手将腰间的药包解了下来。
“把他衣服脱了。”
裴雪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她的一颗心都落在了心上人的身上,再一撇头朝萧雨初看去,结果就看见这小姑娘把御书桌上被血染红的书本奏折往旁边一扫,唰的一下甩出了一卷长针。
动物皮裁剪成的外包卷,里面扎着一排金针和一排银针。
萧雨初那双纤长又素净的手在一排针上轻轻划过,大拇指和食指最后选了一根银针,抽出来之后习惯性地在针尖上弹了弹,一双纯净无辜的眼睛看向了裴雪。
“脱掉上衣就好了,我又不会乱看。”萧雨初还以为裴雪是介意自己看她男人的身子,多少有点不情愿。
她当大夫当久了,自然也遇到过这样的病人,结合他们守旧和传统的观念思想,倒也没什么问题。
只是若是连大夫也避讳的话,那这行医可就成了个空谈笑话了。
裴雪见她拿针的手势便猜测她是个行家,二话不说,将周泽昊的衣襟口扒开,一直褪到腰部才收了手。
为免萧雨初对合国的君王不怀好意,这殿内一下子涌进了好些个裴雪的心腹侍卫,将萧雨初围起来,盯得死死的。
萧雨初目不斜视,先在男人露出来的结实上身下了几根银针,观察片刻,微不可察地拧了下眉头,又抽出了几根金针。
针尖在一只拨开塞子的药瓶里浸了浸,顺着他身上的大穴便扎了下去。
趁着针灸发挥功效时,萧雨初还掰开了周泽昊的眼皮看了看,而后在裴雪震惊的目光下,把两根银针扎在了他的眼皮上。
“你!”裴雪从未见过这种救治方法,怀疑萧雨初对周泽昊暗下杀手,但是又不敢轻举妄动。
一双凤目恼火地盯着萧雨初,还带着一种深深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