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贝茹闻言立刻按照柳下惠说的,将梁翊绮抱在自己的身前,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看着柳下惠拿着银针,在梁翊绮背后光滑的肌肤上伸手摸索了两下,立刻一针扎了进去,只留下银针的尾部。
柳下惠在梁翊绮的背后一连扎了几针后,又让翁贝茹坐到梁翊绮的背后扶住梁翊绮,自己则走到梁翊绮的面前。
此时的梁翊绮身上的衣服都解开了,只有胸前的文胸还在身上,文胸后面的双峰在梁翊绮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中,不断地起伏着。
柳下惠的眼睛盯着梁翊绮的胸口看了良久,翁贝茹见状立刻朝着柳下惠叫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不正经?”
“我是在找经脉!”柳下惠对翁贝茹说了一声后,立刻伸手按住梁翊绮的左胸,用两个指头将梁翊绮胸口上的肌肤崩开,这才看到肌肤下的血管,柳下惠立刻拿起一阵银针扎了进去。
翁贝茹这才知道自己误会柳下惠了,抱歉地看了一眼柳下惠,这时见柳下惠又在梁翊绮的右胸上扎了几针后,这才罢手。
柳下惠站起身来看了梁翊绮几眼,梁翊绮依然还是气喘吁吁,不过明显喘气的幅度没有之前频繁了,直到逐渐恢复了平静。
柳下惠这时一一地帮着梁翊绮将身上的银针拔除,翁贝茹一边帮着梁翊绮穿好衣服,一边问柳下惠道,“是不是没事了?”
“这种病根本没办法根治!”柳下惠说着将帘子拉开,“只能暂时的抑制住罢了!”
翁贝茹闻言不禁多看了梁翊绮几眼,这么一个小女孩,居然有这种病的折磨,如今脸色已经苍白如纸了,看的翁贝茹也是一阵心疼。
柳下惠和翁贝茹在裏面给梁翊绮扎针的时候,赵克勤在外面不住地踱步来回,沐东楼则是劝赵克勤道,“放心吧,赵老,有宗絮在,不会有大问题的!”
这时见柳下惠拉开了帘子,赵克勤立刻走了过去,看了一眼躺在病床的梁翊绮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一阵心疼地问柳下惠道,“怎么样?怎么样了?”
“暂时没什么问题了!”柳下惠对赵克勤道,“绮绮是神经性哮喘,以后不能再让她受什么刺|激了!”
赵克勤立刻点了点头,坐到梁翊绮的病床边,握着梁翊绮的手道,“绮绮,都是外公不好,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要我这把老骨头了……”
“外公……”梁翊绮这时握住赵克勤的手,有气无力地道,“你不要这么说……”
赵克勤不住地点头道,“嗯,嗯,绮绮说什么,外公都听你的,你好好养病先……”
梁翊绮这时抬头看了一眼柳下惠和柳隆天还有沐东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赵克勤看在眼里,知道梁翊绮的想法,立刻站起身对柳下惠道,“柳大夫,今天多谢你了,不过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什么事?”柳下惠问赵克勤道,其实他心裏也清楚赵克勤想说的大致内容,肯定是和粱湛有关。
“当年杏林春的药厂是我批示的!”赵克勤立刻道,“如果你们还想继续开药厂,我依然可以帮你们!虽然我已经退休了,但是你们也应该知道,我有不少门生还在位置上,就是我一句话的事情!”
柳下惠反问赵克勤道,“条件是不在追究当年的事?”
沐东楼和柳隆天闻言面色都是一动,看向赵克勤,等候他的回答。
赵克勤沉吟了片刻后这才道,“没错,我就这么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