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和杨凡扶着乐龙黔进了柳下惠的房间,将乐龙黔放到床上后,杨凡操起袖子,问柳下惠道,“柳大夫,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虽然不是医生,但是这种外伤我还是处理过不少的!”
柳下惠自然知道杨凡说的不是假话,道上混过的人,每天过的都是刀风血雨的日子,这种伤杨凡自然是见怪不怪了。
柳下惠让杨凡帮乐龙黔将身上的衣服脱掉,自己则是去衞生间接了一盆温水来,先帮乐龙黔清晰身上的伤口,清洗完毕后,用银针和碘酒帮乐龙黔消毒。
之后又用针线将乐龙黔的伤口缝上,又帮乐龙黔将几处骨折的地方绑缚好后,这才给乐龙黔患上一套干净的内衣,扶着他上床休息。
杨凡一直都在帮柳下惠打下手,忙了将近一个小时,也是腰酸背痛,坐到一侧的沙发上点上香烟休息,这时见地上乐龙黔脱下的衣服口袋里,钱包半开着,乐龙黔的身份证正露在外面,杨凡捡起来一看,眉头一动,“哟,这不是京城三少么?”
“你认识他?”柳下惠在衞生间洗净了身上的血迹后,出门问杨凡道。
“谈不上认识!”杨凡将乐龙黔的身份证放好后,递给柳下惠一根烟,帮柳下惠点上后,这才道,“以前才来京城混的时候,和乐三少有过几面之缘,不过那时候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后来我混商场了,在一些酒会上也见过他和他两个哥哥,也交换过名片,不过估计他们乐家的人,怎么可能会记得我这号人?不过我有一个生意伙伴,和乐三少倒是铁子!”
柳下惠听杨凡这么一说,对杨凡道,“说来说去,最后大家都算是朋友了!”
“朋友?”杨凡闻言眉头微微一动,对柳下惠道,“柳大夫,朋友这两个字不可是这么容易下定义的,我杨凡交朋友,那是要掏心掏肺的,像柳大夫你这样的人,可以做朋友,但是乐三少这样的,我和他永远成不了朋友,最多只能是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或者是酒会上的酒肉朋友而已!”
柳下惠知道杨凡经历不凡,肯定有他自己的一套处世哲学,也不好多说什么,却见杨凡这时掐灭了香烟,看了一眼时间,对柳下惠道,“柳大夫,我就先走了,等我和唐力聊过之后,一定给你一个交代!不管是什么人唆摆他的,我都会把人给揪出来!”
柳下惠本不是愿意惹事的人,但是想到鱼泽凯和蓝墨昶两人如果不给点教训,自己在京城肯定也不得安身,毕竟自己来京城还是要办其它事的。
想到这裏,柳下惠起身和杨凡握手道,“那就有劳小凡哥了!”
“柳大夫,你还是叫我杨凡吧!”杨凡握住柳下惠的手,朝着柳下惠道,“小凡哥这名字从你嘴裏说出来,我总感觉不是很对劲啊!”
柳下惠笑了笑,送杨凡到房间门口,杨凡再度和柳下惠握手,交换了名片后,这才和柳下惠道别离开了酒店。
柳下惠回到房间,看了一眼床上的乐龙黔,这时松了一口气,坐到沙发上,继续抽着香烟,一直到窗外的天色发亮,柳下惠这才伸了一个懒腰,没想到在京城的第一天居然如此的漫长。
柳下惠起身去衞生间洗了一把澡,刚才衞生间出来,就听到了门铃声,柳下惠开门看了一眼,只见翁贝茹站在门口,对柳下惠道,“一起吃早饭吧,我们什么时候去他家?”
“谁家?”柳下惠一时没回过神来,一边用浴巾擦着头上的湿发,一边问翁贝茹,刚问完就想起来了,连忙对翁贝茹道,“不要着急,我先给你……先给翁先生打个电话!你先进来坐吧!”
柳下惠说着走进了房间,翁贝茹见柳下惠身上只裹了一件浴巾,心裏一阵犹豫,但还是跟了进来,刚进门就见床上还躺着一个人,而且浑身包裹的和粽子一样,顿时吓了一跳。
柳下惠坐在床边,拿着电话正准备给翁进辛打电话,见翁贝茹如此,立刻对翁贝茹解释道,“这是我一朋友,昨晚受伤了!”
翁贝茹点了点头,心中却在诧异柳下惠才来北京就遇到这么多事,也不知道是福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