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一阵昏迷后,略微有些知觉时,脑子里好像放电影一样,闪过无数的片段,最后锁定在自己和翁贝茹在翁府出来后,走在丰台通往城区的路上,遇到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随即几个彪形大汉出来绑了翁贝茹,又用电击棍电晕了自己。
柳下惠顿时意识到自己和翁贝茹可能遇到绑匪了,但是一想自己又不是什么有钱人,就算翁贝茹的父亲翁进辛有钱,那也没几个人知道翁贝茹的身份,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仇家干的。
柳下惠稍微睁开了点眼缝,看了一眼身边的情况,发现翁贝茹被人绑着手脚,嘴裏还塞着一块麻布,一眼惊悚的样子,眼眶已经泛红,眼角还有泪痕。
柳下惠发现自己和翁贝茹此时已经不在车上了,好像被关在一间很小的房间内,四周全是货物巷子。
柳下惠坐起身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脚也被用电线绑在了后面,翁贝茹意见柳下惠醒了,嘴裏立刻支支吾吾的想说什么。
柳下惠立刻低声对翁贝茹道,“别怕!”
翁贝茹被关在这已经半个多小时了,柳下惠也一直不醒,早就担心的不知所措了,如今听柳下惠怎么一说,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放下一半。
柳下惠虽然嘴上叫翁贝茹不要担心,但是自己心裏却在犹豫到底是什么人干的,想了半点也想不出来,自己在京城这几天朋友交了不少,但是仇家也结了不少,要说是谁都有可能,还真说不准。
柳下惠正犹豫着,却听房间外传来了一阵刹车声,随即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陶总,陈总怎么说?”
“张文峰呢?”一个浑厚的男人声音传来,“这小子,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见人影?”
“峰哥去厕所了……”先前那男人说着,就又听门外传来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陶总,我来了!”
柳下惠认出这个人的声音,就是开商务车的那个汉子,又听那陶总冷哼一声道,“张文峰,小心点,要是跑了人,陈总怪罪下来,你扛得起?”
柳下惠暗道原来那个司机叫张文峰?正想着就听张文峰道,“女的绑上了,也堵了嘴,男的被电击棍电晕了,至今还没醒呢!”
“我去看看!”陶总这时对张文峰说了一声,没多久就门口就响起了开锁的声音。
柳下惠心中一动,立刻又躺在地上闭上眼睛,柳下惠刚闭上眼睛,门就打开了,翁贝茹抬头往门口看去,只见门口几个男人站在门口往裏面看。
其中一个身形略胖,挺着一个啤酒肚的青年男人,大约三十三四的样子,嘴裏叼着一根香烟,扫视了一眼房内,看了一眼满脸惊恐的翁贝茹后,走进了屋子,到了柳下惠身边,用脚在柳下惠的身上推了两下。
“这家伙就是柳宗絮?”陶总看着地上躺着的柳下惠,弹了弹烟灰,“陈总说这小子身手不错,怎么这么容易就被你们制服了?”
张文峰这时连忙跟了进来,对陶总笑道,“要正面动手,估计不是这小子的对手,但是武功再高也没电压高啊,我这电击棍绝对够劲,估计这小子还有一个小时才能醒!”
陶总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在柳下惠的腹部踩了两脚,发现柳下惠的确还在昏迷后,这才看向翁贝茹,问张文峰道,“这女的怎么回事?”
“和柳宗絮一起的!”张文峰道,“她看到我们脸了,我们只能把她一起给抓来了,而且这丫头模子长的不错,陈总不是喜欢嫩丫头么,我看这丫头够嫩的,不如送给陈总……”
陶总没有接话,看了一眼翁贝茹后,转头对张文峰道,“这丫头我先带走了!”
张文峰闻言面色一动,这个陶总名叫陶金,是陈总身边得力的助手,张文峰知道陶金的嗜好和陈总差不多,翁贝茹被陶金带走,还能有好?
要说玩,那个男人不喜欢美女,自己玩了也不会便宜陶金,如果说陶金要亲自把翁贝茹献给陈总,那也是抢了他张文峰的功劳,张文峰不傻,当然百般的不愿意。
不过张文峰也知道陶金是陈总身边的红人,表面上又不敢得罪陶金,但是又不能就这么便宜这小子,立刻对陶金道,“陶总,这样不好吧?”
“什么不好?”陶金连忙将烟头扔到地上,用皮鞋在上面用力的踩了两脚,“我现在正好要去见陈总,正好带这个丫头过去,你在这守着柳宗絮,等陈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