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铁棍的那人没想到柳下惠突然从眼前消失了,手上的力道已经用尽,想收已经收不住了,顿时一棍直接敲在了陈冠东的脑门上。
陈冠东顿时眼冒金花,腿上一软跪在了地上,一侧的华生见状连忙去扶陈冠东,而抡铁棍那人也蒙了。
不过他还没蒙多久,甚至没来得及蒙,就已经被一侧的柳下惠一脚踢晕了。
柳下惠这时又占到陈冠东面前,只见陈冠东此时满脸是血,脑袋上已经被砸出了一条三寸多长的口子,眼睛已经有些呆滞了。
华生连忙扶起陈冠东,“陈总,陈总,你没事吧?”
毕竟抡铁棍那人在最后一霎还是收住了一些力道,不然这一棍即使不把陈冠东当场砸死,也能砸个脑瘫。
而此时的陈冠东只是脑袋昏沉沉的,昏的已经看不清面前柳下惠的样子了,也昏的感觉不到额头伤口的疼痛了。
华生连忙扶着陈冠东进了平治车,自己上车准备送陈冠东去医院,不想柳下惠打开了后座车门,一屁股坐到陈冠东的一侧。
华生本来准备启动车子了,不想柳下惠坐了上来,刚要说话,就见柳下惠在后面拿出了几根银针,在陈冠东的脑袋上扎了上去,立刻回身道,“你想做什么?”
“你这样送他去医院,估计他在半路就咽气了!”柳下惠这时刚好施针完毕,对华生道,“我封住了他脑袋上的几处大穴,暂时他不会有什么危险,开车吧!”
华生自然不信柳下惠的话,却听柳下惠立刻对华生又道,“如果我要对付你们,何必要银针,一人一拳就搞定了……”
柳下惠说着朝华生道,“怎么?还不开车,真想看着你老板死在这裏么?”
华生此时也已经慌神了,听柳下惠这么一说,立刻启动了车子,开离了柏油路。
华生一边开着车,一边从后望镜里看着柳下惠,以防柳下惠会对陈冠东不轨,不过柳下惠此时已经闭上眼睛闭目养神了。
华生这才嘘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昏倒在柳下惠一侧的陈冠东,额头的伤口本来还在滋滋冒血,此时也已经止住了,不禁对柳下惠的话信服了几分。
没一会功夫车子已经开进了京城市区,华生一阵犹豫地问柳下惠道,“现在去哪?”
“还用问么?”柳下惠立刻对华生道,“你老板都这德性了,当然是去医院!”
华生闻言又是一阵犹豫,从后望镜里看了柳下惠半晌后,这才道,“这些人都是我老板找来的,你应该很清楚,你会好心救我老板?”
“我是个大夫!”柳下惠说完这句话后,又闭上了眼睛,正当华生没理解这句话的深意时,柳下惠又补充了一句,“到了医院让我下车,我就不进去了!”
华生依然还是开着车,很快到了京城四环外的一间医院,将车子停在门口,回头对柳下惠道,“到了!”
柳下惠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四周的情况后,这才下了车,华生立刻启动了车子,准备开进医院,这时还是打开了车窗,伸出头来,朝着柳下惠道,“谢谢你,你是个好人。”
柳下惠闻言一阵诧异地看着华生,华生已经缩回了脑袋开车进了医院,这时一阵苦笑道,“我这辈子也许吃亏就吃亏在我是好人了!”
柳下惠想着立刻拦下一辆出租车,随即想到了翁贝茹被乐潇儿接走的事,立刻拿出自己的手机,发现自己手机早就没电关机了,立刻和司机要来手机给翁进辛打去电话。
电话通后柳下惠刚说了一个喂字,翁进辛就立刻道,“谢天谢地,柳大夫,你总算肯和我联系了,贝贝呢?她是不是被绑架了!”
“我手机没电了!”柳下惠对翁进辛道,“她现在应该和乐潇儿在一起!”
翁进辛一听这话立刻松了一口气,却听柳下惠在电话里道,“如果我猜测的没错,乐潇儿不会把她送去翁府……”
“什么意思?”翁进辛闻言立刻又是一阵诧异,“你是说乐潇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