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二十?”董建军闻言一愕,随即朝着鱼泽亨一笑道,“亨少,你可能还没搞清楚状况吧,我说的是百分之五十,也就是说,我们手里拥有的养生堂股份,已经和你持平了,所以我们有权利要求重选养生堂总裁以及董事会主席!”
鱼泽亨闻言立刻笑道,“百分之五十是你说,我就得认的么,你要拿出实际手续来,更何况你别忘记了,我们鱼家在养生堂一直可都是持有百分之五十一股份的,就算你们把所有散股和小股东的股份都集合在一起,也就是百分之四十九,只要我手里的股份不变,你们在养生堂永远站在我脚下!”
鱼泽亨说着意气风发地站起身来,朝着众人一笑,笑的得意之极,他甚至很享受这种感觉,之所以他不顾一切的要掌控养生堂,也就是为了这种凌驾于别人之上的感觉。
不过鱼泽亨在董建军等人的脸上,并没有看到自己希望看到的那种失落,那种对自己恨的牙痒痒的,却拿自己没有丝毫办法的失落。
“亨少,我想你搞错了!”鱼泽亨正得意着,就听会议室门口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鱼泽亨转头看去,只见门口一个穿着西服,打着领带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包,正朝自己笑着。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鱼泽亨千算万算,都没有将他算在内的柳下惠,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柳下惠穿的如此正式,不禁愕然地看了一眼柳下惠,“是你?”
柳下惠笑着走进会议室,董建军等人这时都起身向柳下惠问好,柳下惠频频点头,随即走到一张位置,刚要坐下,就听鱼泽亨立刻道,“柳宗絮,你不是我们养生堂的人,你没有资格出席我们养生堂的董事会议!”
“以前也许没有资格!”柳下惠朝着鱼泽亨一笑,“但是我现在的身份是你们养生堂……不对,应该是我们养生堂的大股东,而且持有的股票是和亨少你是一样的,我当然有资格坐在这裏!”
“不可能!”鱼泽亨立刻道,“你怎么可能有养生堂过半的股份?就算这些在座的老家伙都支持你,你也不可能有这么股份!”
“万事皆有可能!”柳下惠笑了笑,从文件包里取出了几份文件放到桌子,用力一推,从桌子的一头,直接滑到鱼泽亨的面前,“亨少看看这些资料,再说的那么肯定吧!”
鱼泽亨闻言地下头,随手拿起一份文件,刚看一眼脸色就顿时一变,“这怎么可能?锺根堂将股份转让给你了?”
柳下惠笑而不语,鱼泽亨连道几声不可能后,柳下惠对鱼泽亨道,“我拿出的文件可都是具有法律效应的,况且你应该有锺根堂的联系方式,你可以打电话问嘛!”
鱼泽亨看了遗言柳下惠,见柳下惠一脸自信的笑,心下不禁一动,立刻拿起电话,拨通了锺根堂社长的电话,良久后才有人接听。
锺根堂社长刚接通电话,就用蹩脚的英文连连对鱼泽亨道,“鱼先生,真是抱歉,我知道你找我是什么事,但是真的半分抱歉!”
“少他妈说这些没用的!”鱼泽亨立刻朝着锺根堂社长道,“当初你和我签署合同的时候,不是说了,是为了锺根堂的药品可以打入我们国内市场的么?我都答应了,你为什么要把股份转让给柳宗絮?”
“真是万分抱歉!”锺根堂社长歉意地对鱼泽亨道,“其实我们锺根堂并没有任何要借助养生堂名义进入中国市场的打算!”
“不可能!”鱼泽亨立刻道,“当初你们锺根堂不是派人去古阳考察,准备在那里建分公司了么?”
“这话是没错!”锺根堂社长立刻对鱼泽亨道,“但是我们大韩民族也是有尊严的,我们的民族产业怎么会和国外的企业合作?”
“去你妈的尊严!”鱼泽亨闻言连爆粗口,朝着锺根堂社长喝道,“既然这样,你为什么找我?”
“鱼先生,大家都是文明人,你这样粗鲁,我很难和你对话!”锺根堂社长也颇为气氛地对鱼泽亨道,“你既然已经给我打电话了,我相信柳大夫已经就在你面前,相信他能和你说清楚,再见!”
锺根堂社长说完,没有给鱼泽亨任何说话的机会,立刻挂断了电话,鱼泽亨拿着电话不住地喂了几声,又试着再拨过去,但是对方先是不接,之后索性关机,鱼泽亨气的直接将手机摔在地上。
柳下惠这时朝着鱼泽亨笑道,“亨少,你的疑虑,我完全可以解释!”
鱼泽亨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拿出雪茄,点了几次都没有点着,索性又将雪茄和打火机一起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