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外面孙老头的两个警衞员和陈所长一起跑了进来,见孙老头面红脸赤,喘不过气来的样子,都吓了一跳。
一个警衞员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另外一个警衞员赶忙去一旁的饮水机里取水,帮着孙老头服药。
柳下惠见孙老头这次的刺|激应该不是一般的小,立刻朝着陈院长道,“你们这裏有没有针灸用的银针?”
“没有!”陈所长立刻摇了摇头,一时慌神,不知道如何是好,立刻走来抓起电话道,“打120吧……”
柳下惠立刻对陈所长道,“最近的医院到这估计也要一个小时以后!”
陈所长焦急道,“我们这是医药研究所,又不是医院,这可怎么办是好?”
柳下惠沉吟了半晌后,立刻道,“那刀和针筒总归有了吧?”
陈所长还没说话,一侧的警衞员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般瑞士军刀,递给柳下惠。
柳下惠拿过军刀,立刻朝陈所长道,“去找些麻|醉|药来,还有医药酒精,这些总归有吧?”
陈所长一边点头说有,一边往办公室外跑,大约六七分钟过后回到办公室,将东西交给柳下惠。
柳下惠一边吩咐两个警衞将陈所长的办公桌上的东西腾开,一边点上酒精给瑞士军刀消毒,同时让陈所长给孙老头注射麻醉剂。
一切准备就绪后,陈所长才看出来道,“柳大夫,你这是……这是要给孙司令员动手术?”
柳下惠朝着陈所长郑重地点头道,“时间刻不容缓,就有劳陈所长你给我打下手了!”
柳下惠说着立刻解开了孙老头的衣服,两个警衞一看,柳下惠这是要给自己的司令员动刀子,哪肯答应。
柳下惠立刻朝两个警衞员道,“要是有任何问题我负责,你们立刻去门外守着,别让任何人接近办公室!”
柳下惠的言辞严厉,吓的两个警衞一跳,感觉好像就是孙老头在对他们下命令一下,立刻出了办公室。
柳下惠看着孙老头此时正在进入麻醉期,又对陈所长道,“去取几根最细的针头来,越多越好!”
陈所长又跑出去找针头,等他再回来进办公室的时候,见柳下惠已经用刀子将孙老头的胸口给剖开了。
柳下惠转头看了一眼正在发呆的陈所长,立刻朝着他喝道,“看什么呢,还不把针拿过来?”
陈所长这时已经完全慌了,心中只是在想,要是孙司令员死在自己这裏,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交差了。
这时却见柳下惠拿起几个针头在孙老头胸口的伤口处扎了下去,本来还流血不止的伤口,已经有了减缓的趋势。
陈所长见状不禁一阵好奇,柳下惠居然把西医里注射用的针筒当做中医里的针灸用的针在用。
这时柳下惠又取出一根针头放到针筒上,另外一只手已经从孙老头胸口的伤口伸了进去,不多时见他摸到了一条黑红的东西来。
陈所长毕竟是西医出身,知道柳下惠摸出来的是连接心脏的血脉血管,却见柳下惠这时斜着将针头扎了进去,立刻开始从裏面抽取血液。
陈所长见状连忙道,“你这是做什么……”
陈所长知道,一般抽血的针头都比较大,用这么细小的针头抽血基本无用不说,而且按照孙老头此时的症状明显是心脏供血不足,柳下惠居然还要抽血,这不是要孙老头的命么?
柳下惠闷哼一声,朝着陈所长冷声道,“你难道不知道堵不如疏么?”
陈所长一头雾水,不知道柳下惠说的什么意思,这时却见柳下惠已经缓缓的抽出了一针筒的血,随即将针筒放下。
柳下惠这时又将手从伤口里拿出来,眼睛盯着孙老头的伤口看,嘴裏却在对陈所长解释道,“孙司令的心脏供血不足,是由于血管堵塞,我抽血只是放缓心脏外经脉血管供血的速度,这样是有危险,但是同时血脉供应放缓,才有可能进入心脏,这就和交通阻塞一样,马路就那么款了,造成堵塞的绝对不是马路,而是车辆,这样你明白了么?”
柳下惠说着又拿起一个针筒,继续为孙老头抽血,陈所长略有所悟地看着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