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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夫人等人还没从老五的突然出现中醒过神来,就被他指着林初晓,仿佛见到杀父仇人一般的表情给惊着了。
“老五,休要无礼!”罗夫人怒斥,暗自里忍不住猜测。
他们俩怎么会有交集?
罗老五哪里收的住怒火,他昨天夜里疼的觉都没睡成,今晨大夫过来把脉,说他内伤极其严重,若不好生调理,恐会影响寿命!
来时的路上还在琢磨,到哪儿能找着这小贼,结果竟在这儿遇见了。
“他”竟然还是个女的!
想到他们一群人被个女娃子给整的那么惨,罗老五的脸忍不住抽搐起来。
“今个我非杀了她不可!”抽出护卫腰间的佩剑,罗老五忍着肋骨的疼痛,奔着林初晓就刺了过来。
林初晓一动未动,面带嘲讽的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大笑话,这更刺痛了他。
只可惜,阵仗铺设的太大了,人还没出五步远,便被拦下了。
罗夫人面色极其难看,“国相爷,都是晚辈教子无方,回去定会好好管教。”
“母亲,是她,我绝对不会认错,就是她昨天假扮男装,救走了谭玲玲,还纵马踢我,化成灰我都认得!”
“闭嘴!这可是琰王妃!”罗老二脸色涨红,头上青筋横蹦。
“我管她是什么‘眼’王妃,还是屁王妃的!我……二哥你说什么?”
琰王妃?
沙场阎王祁邵琰的……
“她竟是明远侯府的那个糟货?”罗老五脱口而出。
“休得无礼!”罗夫人从来没像现在这样丢脸过,只是念头一转,又觉得不对劲,再看向林初晓的时候,目光已经被疑虑填满了。
林初晓依旧是一派平和,与罗夫人对视的瞬间也不曾有半点异样。
“我还奇怪,什么样的人,会编造出如此瞎话蒙骗罗夫人,如今一见五公子,果然……是个‘人才’。你说我昨天女扮男装,当街纵马踢你?可是你我从未谋过面,无冤无仇,我为何这么做?”
“自然是要救谭玲玲了。”
林初晓的笑意更浓,“那就更奇怪了,依照此前罗夫人的说法,五公子你……是跟我玲儿妹妹当街‘幽会’的,且不论这说法是否可信,就说五公子前后之语,根本不搭,你难道没发现吗?”
“若我妹妹真的跟你当街私会,我直接将人拉走即可,为什么还要纵马踢你呢?”
“这……我……”罗老五周身一寒,“自然是因为……你怕她的身份被人发现啊!”
“五公子,你把事情闹这么大,不惜埋葬国公府的名声来造势,至少也得把谎话编圆滑了吧?瑕疵,还是有点多。”
“我没有说谎!是你巧言善变!”
“你夸奖的没错,我的确巧言,却不是瞎编乱造,昨天夜里我一直都在公主府,有陛下和临安公主为证,如何会出现在大街上,还纵马踢你?”
“皇上?”
“临安公主?”
罗夫人和罗老二只觉得如芒在背,深吸一口气,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林初晓抬出皇上和临安公主作证人,那罗家再说什么,都是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