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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人们将满满辆大车的大小箱子搬到众人跟前,谭卓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小九,所以这些都是你命人准备的?”
“这只是太后赐给我的一部分,搁在侯府,终究不安全,就让人搬过来了,放在国相府,比我那里更牢靠。”
“哼!”谭国相鼻孔里哼出一道声音,“说不定哪日,又要搬走的!”
林初晓调整了几下呼吸,强自按着愤懑,终于还是没忍住,“外祖父,我知你与母亲多年心结,可这其中究竟谁的错处更多一些,您说的清楚吗?是!当初母亲眼盲心更瞎,不该看上我父亲,可是您聪明睿智,为何不在婚后将她解救出来?那会儿母亲已然后悔了,是你恶言相向,甚至断了她回娘家哭诉的路,明明心疼女儿,却用蛮横霸道的方式将她越推越远!这样下去你迟早要后悔的,你可知我为什么用打赌的方式,也要换母亲回相府的机会?昨日有人给母亲下毒,您险些就看不到女儿了!”
谭国相一愣,老脸惨白,“你说?是谁!谁下的手!”顿时腿不软了,腰也不疼了,差点儿从步撵上窜起来。
林初晓长叹,冲着抬东西的人摆了摆手,“舅舅不必担忧,太后老人家既将东西赏了我,怎么处置,自然我说了算。”
这里面金银玉帛多得是,更不乏名贵药材,首饰珠钗。最难能可贵的是书画名作,任意一幅,都堪得上无价之宝。
“太后,真是大手笔。”
“她老人家最不缺的就是这些,随便赏赏玩儿的。”
从国相府出来,林初晓一头钻进了饭馆,挑了间上好的雅间。
等半桌子的菜肴上来,她刚拿起筷子,疾风刮过,吹开了窗扉。
偏头看去,她不由皱眉。
窗梁上,正蹲着一个白衣身影,左手执扇,右手抚颌,以十分油腻的方式登场,还自以为帅气的搭配了带电的眼神,“小姑娘,许久不见啊~”
“你怎么找这儿来了?”林初晓瞄了他一眼,便将目光落到更有吸引力的佳肴上,大快朵颐起来。
上官不妄挫败了:难道是刚刚那个电眼不够强?还是他落窗的时候先使的右腿,影响了整个动作的帅气程度?
“你是祁邵琰身边的,负责什么?”嘴里塞得满满,林初晓突然问道。
“总管各处。”上官不妄思忖良久,答道。
“哦~就像宫里的总管太监一样!那你可认得人伢子?我要挑几个可靠的丫头回去。”
上官不妄险些从二楼的窗口跌下去,“我!我跟总管太监可不一样,他们少的东西,我这儿齐全着呢!”
“呵呵,全倒是挺全,就是脑子有点缺。”
“主子说让你去王府换药,至于人伢子,稍后我给你领到家里去就是,你家住哪儿?”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他的目光里闪着金光。
“明远侯府!”
“那地儿挺近的,方便!”上官不妄下意识回答,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你刚刚说,什么侯府?”
林初晓回了他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扔了十两银子在桌上,绝尘而去。
“这不可能!”
等她走出饭馆正门,忽听到二楼窗口传来一阵咆哮。
林初晓被逗乐了,“哎~我是真喜欢逗比的帅哥啊,只可惜……”顶头boss身边的小鲜肉,撩不得哟!